思及至此，季无常心里的火气噌噌的往上冒。
“张大人，朕就问你一件事，你觉得是暹罗的那位公主出色还是我黎国的这位公主出色。”
张永闻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不可能说扶妗蠢猪一个，连一个普通人都比不上这种话，只能说:
“皇上，两位公主皆品行高洁，能力亦是不分伯仲。”
张永这番话的意思是两位公主品行方面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能力方面看着也差不多。
“朕听说派往暹罗的公主是真公主吧？”
季无常悠悠道。
说罢，看向张永的眼神中带着些审视和和探究。
张永闻言，内心有些许慌乱的同时把炯利可汗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
要不是炯利可汗瞎折腾，局面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陛下，扶妗公主虽为可汗养女，但可汗对扶妗公主付出并不比对塔莎公主要少。”
季无常听后，嗤笑一声，没有接话，他觉得炯利可汗对扶妗付出些是应该的。
“不瞒您说，塔莎公主虽贵为公主，但她从小就没读过多少书，撑死也就识得几个字而已。”
“至于其他的琴棋书画，她也压根就没学过。”
张永为难道。
张永将自己了解到的关于巴图温塔莎信息讲给季无常听，季无常听后，微微惊讶，他没想到堂堂的一国公主，竟然只会识得几个字。
“张大人，你没开玩笑吧？”
季无常有些怀疑的上下扫了她一眼。
“陛下，千真万确，臣没有开玩笑。”
“呵，不可能，要她真是此等山野村妇，暹罗那边怎么可能会同意这桩婚事？”
“陛下，若您不信，可以派人去犬戎调查一番。”
“臣敢保证，臣所言无半句虚假。”
“如有半句虚言，臣愿天打五雷轰，全家不得好死。”
张永信誓旦旦道。
季无常见此，只好信了他的话。
“既然这样，朕也不好说什么。”
“朕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连个路都不借。”
季无常同意了借路的事。
他不介意让人早点过去恶心死杨圣季那个王八蛋。
他都能想象到杨圣季要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儿媳，绝对会被气疯。
“谢陛下！”
张永感激道。
张永回去后，将消息带给所有人的同时，也在组织整个队伍继续向前。
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后，终于抵达黎国边境。
守城的士兵在看到巴图温塔莎的马车后，连忙上去搀扶。
巴图温塔莎微微打了个哈欠，面对士兵的搀扶，她礼貌性的将手放上去，随后缓缓走下马车。
随着走动，她头顶的步瑶微微晃动。即使她整个人困到了极点，该有的仪态一样也没少。
“哎，你们搞错了，后面那辆马车上坐的才是你们的公主。”
巴图温塔莎的侍从提醒道。
搀扶巴图温塔莎的两个士兵闻言，脸瞬间垮了下来。
其实他们之前也猜测过巴图温塔莎到底是不是被送到自己这边的公主。
不过在看到巴图温塔莎这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的礼仪时，便不再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