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时候，博果尔冷着一张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柔绮见状，有些不解地摸了摸博果尔的脸。
虽然人到中年，但保养的还是很不错的。
博果尔躺在柔绮的腿上，这几年的改革让博果尔也蓄发戴冠，显得格外清秀俊逸。
柔绮有些不解，“怎么了？”
“柔绮，我是不是老了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柔绮的眼神警告。
博果尔忽然想起来，柔绮比自己大了三岁。
完啦，自己这是在作死啊！
可博果尔一想到玄烨那模样，默默握住柔绮的手，“你会爱我吗？会爱我一辈子吗、”
“我喜欢你，自然会陪你一辈子啊。”
柔绮笑着揉了揉博果尔的脸颊，而博果尔只是敛下眸子。
从第一次见到柔绮到现在，她从来没有说过爱自己。
她喜欢自己，可是她并不爱自己。
自己也不是无可替代的人。
博果尔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
那她喜不喜欢玄烨呢？
若是她喜欢玄烨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呢？
博果尔不清楚，他也问不出来。
闭上眼，躺在妻子的腿上缓缓睡去。
柔绮看着博果尔，什么话都没有说，拿起书翻看起来。
她喜欢博果尔的脸，也喜欢他的意气风发。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博果尔不要发神经。
有事说事，直截了当。
她知道博果尔在担心什么，但柔绮只觉得完全是在瞎想。
她和静安的关系好，而且照顾玄烨长大。
还没有变态到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