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就免了！”
永兆皇帝回了一句后，阴阳怪气道：“万一大长公主知道朕责罚了你，又差点晕过去，朕岂不是落了个不孝的罪名！”
延平侯怎么可能听不出永兆皇帝的言外之意。
他赶紧磕头认错：“臣惶恐，还请陛下恕罪！”
“行了，你们下去吧！”永兆皇帝心中的气出了，也懒得再看到这对父女。
延平侯和林玉柔离开的时候，林玉柔偷偷地剐了赵羿一眼。
她把今的一切都归咎于赵羿。
康淳要是出了事，康家必定败落。
而赵羿就是罪魁祸首！
两人前脚刚离开，一个太监后脚就来通禀：“陛下，陆掌司到了。”
“让他进来。”
曹岩带人来禀报的时候，永兆皇帝就已经让人去叫陆归了。
“陆归，你来得正好！”陆归参拜后，永兆皇帝直接道：“老八查到康淳的问题。”
“你跟我一起听听，他是怎么查到的。”
着，永兆皇帝看向赵羿，“老八，吧，你才回来一，是如何查到康淳的问题？”
赵羿干笑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道：“父皇，其实也不是儿臣查到的。”
“是有人将这些信息透露给儿臣的。”
“哦？”永兆皇帝眉头一蹙，“谁把这些信息透露给你的？”
赵羿将都察院收到那份检举信的事情，完完整整地了一遍。
听完后，永兆皇帝的眼皮抖了抖，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羿：“这么来，康淳的问题不是你查到的，而是别人提供的。”
赵羿讪笑着点零头。
永兆皇帝扯了扯嘴角，“那刚刚你为什么是你查到的？”
“呃……”赵羿扭捏了一下，厚着脸皮道：“刚刚有外人在，儿臣怎么能是别人提供的信息！”
“那不是弱了自己的气势。”
“你子！”永兆皇帝手指虚点着赵羿，哭笑不得。
“话回来。”永兆皇帝神情缓了缓，轻笑道：“在沐源州的时候，有郭川的女儿站出来。”
“回到京城后，还有人给你提供消息。”
“这案子，可以，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
“你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啊！”
“可不是嘛！”赵羿咧嘴一笑，“儿臣都怀疑自己上辈子定是做了无数的好事，才能换来这样的运气！”
“哈哈哈哈……”永兆皇帝被赵羿的法给逗乐了。
虽然赵羿的法有些浮夸，但永兆皇帝对运气这套法还是很相信的。
不过，有一人却用狐疑的余光锁定了赵羿。
这人便是陆归。
之前在沐源州的时候，他对郭芷嫣提供人证和物证这套辞就持怀疑态度。
如今，又有人直接给赵羿送案子的消息。
一次或许是运气。
可连续两次，都靠运气查出真相。
陆归是绝对不相信的！
“擎王殿下。”陆归扭头，目光没有一丝波澜，语气也很平和：“对于何人给你提供线索，你可有什么猜测？”
“这个……”赵羿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摇头道：“我想不到是什么人做的。”
“不过，能够知道这么详细，恐怕是参与赈灾的人。”
赵羿煞有介事地思考着，然后揣度道：“我觉得最有可能是户部的人！”
“只有他们才能接触到账簿和粮行！”
“外人是不可能那么清楚的。”
赵羿看出了陆归的怀疑。
所以，他按照正常的逻辑去分析，自然而然把嫌疑甩到了户部那边。
利用户部这枚烟雾弹，搪塞一下陆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