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冰冰地看着他，心里头没有一丝波澜。他说的再诚恳，到我耳朵里，都像是变相的威胁。
“你的道歉，我不收。”我抱着膀子，脸上跟敷了层霜似的。
我不需要他的道歉，我只盼着他能离我远远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林川瞅出我的冷淡和疏远，迟疑了一下，“姜霓，我是真心诚意来道歉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先生，你这是要强买强卖啊？我不收道歉，这是我的权利，你管不着！这儿不欢迎你，赶紧走人。”
我的话音刚落，林川愣了愣，却站在原地没动弹。
气氛僵得跟冰块似的。
最后，林川叹了口气，声音里头带着几分无奈，“让我把话说完，行不？”
我摆明了不想听，可林川就跟看不见似的，自个儿在那儿絮叨上了。
“你以前为我做的那些事儿，我都知道，那会儿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想想，对你伤害挺大的。”
“可咱俩分开以后，再见到你，我突然就懂了，你为啥那么恨我。”
“过去的事儿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我好像有点儿后悔了……”
林川一脸认真地瞅着我，像是要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倒出来，连眼神都变得深情款款起来。
这种眼神，我只在他最初看温安安的时候见过。
而现在，他终于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却是在他们离婚，温安安流产之后。
多可笑啊！
我忍不住想笑，也真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