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
这是在炫耀还是自夸？
沈瓷不想和季寒洲因为一些事情再次发生牵扯，很有礼貌的道谢并且拒绝了：【谢谢，不用了。我们已经派了人去找了，就不麻烦季总了。】
季寒洲看到这行字的时候，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流露出几分受伤的痕迹。
他不想这么快就和沈瓷无话可说了，又发：【你在哪里？方便接电话吗？我最近查到一点林振涛的消息。】
沈瓷瞳孔骤缩，被这个消息拿捏住了。
好吧，她拒绝了他一次，他还能从其发地方找到办法“对付”她。
沈瓷：【什么消息？季总如果有时间可以给我发邮件吗？打电话不太方便呢。】
主要是她怕和季寒洲对话会不经意泄露出情绪。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季寒洲没回消息，下一秒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
这男人怎么独断专横起来了。
迟疑了一下，沈瓷还是接了电话。
“……季总。”
她生疏的打招呼，“很感谢您……”
“沈瓷，你一定要这么客气？”季寒洲不悦的打断她，忽略掉心里的隐隐刺痛，开门见山道：“林振涛所有的手续几乎都办齐，近期可能就会出国。我让人去调查了一下，他曾在沈明德的诊所就医过，之后心脏病痊愈。这些消息你应该都查到了，除此之外，林振涛前两天还和陈数有过私下的联系。至于说了什么没能查到，沈明德失踪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沈瓷向他道谢，“谢谢季总，我知道了。”
季寒洲烦躁的皱紧了眉头，直接将电话挂断。
沈瓷愣愣看着手机好一会儿，最后强迫自己收回了心神。
沈明德失踪的事情和陈数脱不了干系，林振涛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她挺好奇。
既然这些人开始忍不住跳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必须随时做好准备对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