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那点期待瞬间变成了失落。
她差点就以为母亲能和自己交流了。
不过哪怕是能问出这样一句话，已经让沈瓷觉得满足了。
母亲能问自己开不开心，也就意味着她能清晰感知到她的情绪，
她知道她不开心。
然而沈瓷并不打算把最近的事情说出来，她只趴在温澜膝盖上，亲昵的撒娇说话。
“最近我过得挺好的，和以前一样。”沈瓷温柔的笑着，埋着的头隐藏了她酸涩的表情，“所以妈你不用担心我，我好着呢。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就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温澜坐在窗边的光影下，昏暗呆滞的眼里被光赋予了片刻的明亮。
好似瞬间清明，然而随着窗帘的浮动，光影晃动，她又重新恢复到了往常模样。
这一瞬快得无人能捕捉。
沈瓷絮絮叨叨地和母亲说了好多话。
离开疗养院的时候，还不忘去找主治医生问了温澜的具体检查情况。
得到的结果都是好的，足以令她感到欣慰和快乐。
这段时间积压的种种情绪似乎在这一刻被安抚了。
沈瓷心里难得如此平静。
回程路上她想了许多。
为了之前的婚礼，调查的事情被搁置了一段时间，如今又重新有了时间，或许正好给她机会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