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谈恋爱这种事很没意思，哪有打架爽。”
“要是想当我男友，至少得打过我吧？”
刘季闻言，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再开口。
“有了男友就可以天天打架了。”
“什么？”
“不，没什么。”
他又问道，“忘了问了，大卫妈妈现在怎么样？”
V将她去探病的那段记忆投影出来，刘季静静地看着。
“...大卫妈妈挺漂亮啊，她单身吗？”
“？”
V怎么也没想到，刘季憋了半天居然蹦出这一句话。
“单身...不过首席，你说这个不怕小灰揍你吗？”
灰风的声音适时出现在两人耳边。
“这个喷不了，这个我确实也喜欢。”
“嗯？”
刘季像是自言自语道，“小灰，你觉得我有可能吗？”
灰风没好气地回应道，“我觉得我比你更有可能。”
“...那算了，咱俩还是凑活过吧。”
“我觉得也是。”
V听着两人交谈，独自在一旁凌乱。
“怎么了？”
刘季看向V，V顿了一下，才说道。
“我的母语是英语，那我和你现在说的都是中文吗？”
“对啊，可能是自动翻译吧。”
接着，V一脸呆滞的说道。
“中文竟然还能这样组合排列，是我见识少了。”
灰风接上话，“V，你都说了三年中文了，怎么着也该学会了吧？”
“诶？对吼。”
V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学了门新语言。
“算了，不讨论这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刘季又调出一个模型，“看我设计的这个模板。”
“小女孩？”
刘季的笑容里充满慈爱，“怎么样？”
“挺好看的，像个小瓷娃。”
“瓷金复合材料，确实算瓷娃娃。”
“首席，你给我看这个干嘛？”
“这是，我和你神姐共同制造的孩子。”
“......”
V没有动静，似乎在思考宇宙的究极奥秘。
“首席。”
“我才发现，你们三个之间的关系都够成立一个新的社会学科了。”
刘季摆着一副死鱼眼，对着她的头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我的就是小灰的。”
“这关系不是更乱了嘛。”
V捂着头，弱弱地回应道。
刘季拍了下额头，解释道。
“这是我们的一项新计划，我们尝试制造一个能同时存在于两个宇宙的存在。”
“就像你们一样，灵魂可以穿越次元。”
“哈？这是咱们能办到的事？”
“不知道，但总得试试，这不就是迈出第一步了嘛。”
刘季又说道，“我们选择了小xt，准备对她进行改造。”
“那没有危险吧？”
“没有危险，合成人格都有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