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双眼睛凶狠地盯着下方的人族，第十个头滴着妖异的黑血，呼啸而过。
看得众人不由得一阵恶寒涌上心头……
【鬼车以为，因人而失一首，其道不全，大道不通】
【故以人恶】
【昔日之吉兆、美好已转为凶兆、邪恶】
听到莫子虚这样说，玄天大陆上的人族就不淡定了。
“这明明是这鬼车自己惹上了那天狗，干我人族何事？！”
“不错，明明是它自己的问题，却拿我人族撒气！”
“该死的！这果然是恶鸟！”
“道兄，我等先前误会你了！这确实是只大恶之鸟啊！”
“唉！糊涂啊！枉我之前还为它辩解！”
“可恶！恨不能削其皮，去其骨！”
“……”
看到这样的评论，妖族那边就坐不住了。
“喂喂喂！那人族，我族鬼车老祖不是被你人族逼成这样的！”
“那边那小子，你放屁！”
“想我妖族大能为你人族赐福，竟得这种结果！”
“这没你人族那位射箭的，鬼车大能又如何会被那天狗吞食一首，又为何会对你人族从善至恶？！”
“所以说，从始至终，都是你人族咎由自取！”
“从来都不是鬼车大尊的问题，而是你人族负了大尊！”
“……”
双方就鬼车由善入恶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双方各执一词，眼瞅着快要从言语上升到实力战争！
还好两族都还有理性之人，呃，还有理性之妖，将这给压了下来。
不然，这场小战斗肯定会发生的。
……
莫子虚呢？作为一个合格的幕后讲解人，听众的情绪观点还是要照顾一下的。
当然，这也是为了让他们在争论中多为自己贡献点认可值。
所以，在两族的人在为之争论时，莫子虚也适时停下了讲述。
而现在，争论停止了，也自然该自己出场了。
【鬼车为恶后，其对人的祝福也在他的引导下渐转为诅咒】
【人或因水，或因火，或因万物】
【凡修为不足鬼车者，无大能助，皆亡】
【不足三日，人之死伤者数以万计】
【……】
空中的画面也随之一变。
只见鬼车居于一处山洞之中，念念有词。
完后，九个脑袋皆阴冷一笑。
画面再次一变，分散出近百个小画面。
只见画面上的人族或被火烧，或被水淹，或在修炼之时受反噬而亡……
因种种原因，皆亡。
但归根到底，还是鬼车的诅咒。
……
“他大爷的！果然是一恶鸟！”
“怎么就没死呢？！”
“这简直就是屠杀！”
“必须要让妖族给个说法！”
“呃，怎么没见我人族大能出来阻止一下呢？！”
“或许……这并不算大事吧！”
“这，死了近万人，还不算大事？！”
“这，就有点像我们现在对那些凡人一样，大陆上的人这么多，就死了这么万人，影响不到我们。”
“呃，现在想想还真是冷漠啊！”
“……”
刚压下去没多久，人族这边就又率先“开战”了，领队的还是那么几个。
而妖族，自然也是不惧。
“你人族那些王朝对战时，哪一次死的人少于万人！”
“以前也没见你们有何作为，而今竟还表现得如此正义！”
“这简直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妖族不屑与你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