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坐在她那间不大的工作室里，面前摊开了一堆画稿。
她的工作室墙上挂满了她的作品，有油画、水彩、素描，甚至还有几幅她最近尝试的抽象画。
她的工作室不大，但充满了艺术气息，空气中弥漫着颜料和松节油的味道。
“嫣然，你最近是不是太拼了？”闺蜜蔡霜霜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翻看着李嫣然桌上的画稿。
蔡霜霜是李嫣然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
平时工作忙得脚不沾地，但只要有空，她就会来李嫣然的工作室坐坐。
“拼？我倒是想拼，可是拼不动啊。”李嫣然叹了口气，
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生意不好，接的订单越来越少，我都快愁死了。”
蔡霜霜放下奶茶，凑近李嫣然：“你不是一直在研究新风格吗？
我看你最近画了不少新东西，应该能吸引一些新客户吧？”
“新风格？”李嫣然苦笑了一声，“新风格是有了，可是没人买账啊。
现在的客户都想要那种一眼就能看懂的画，太抽象的东西他们看不懂，也不愿意花时间去理解。”
蔡霜霜耸了耸肩：“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
李嫣然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我真的不适合干这行吧。”
“别这么说。”蔡霜霜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可是我们班最有天赋的，当年老师都说你将来一定能成大器。”
“大器？”李嫣然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还谈什么大器？”
蔡霜霜正要再安慰几句，李嫣然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李嫣然接起电话，语气有些疲惫。
“您好，请问是李嫣然老师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急切。
“是的，我是李嫣然。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