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
抱歉，咱俩很熟么？
一边想着，一边把清蒸鲈鱼的眼睛夹出来吃掉了。
好吧，看在这饭菜这么香的份儿上……
“好吧，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正好……”
“我也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来着。”
王面：“你先问？”
林七夜：“你先。”
王面：“……”
“咳咳……我想问一下关于白玉，你了解多少，他真的是预言之神的代理人么？”
林七夜：“？？？”
一句话直接给林七夜干懵了。
神特么预言之神，就那个贼秃，忽悠之神，搞笑之神，乐子之神他都信，唯独那么正经的预言之神他不信！
而王面看林七夜瞪大双眼的样子。
“你们不都是沧南来的么？怎么？你们难道不熟么？”
林七夜愣了一下：“不是，我跟白玉都哥们，可是你突然跟我说他是预言之神的代理人，你懂的……这太正经了，跟我印象里的白玉差距太大了。”
而且……说到预言之神，苏格兰神话中的预言之神梅林大法师可就在他的精神病院里关着呢。
王面此时也面露难色：“是这样的，在我跟你决斗之前白玉对我们小队的星辰还有檀香说了一些话。”
“他说他是水神兼预言之神芙卡洛斯的代理人。”
林七夜：“？？？”
因为自己就是守夜人，之前在沧南的时候他基本上已经把各个神系的神明都认了一遍。
芙卡洛斯？
这是哪位神明？
他在自己脑海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然后他就想到……
不会是白玉这厮……在忽悠王面吧。
毕竟他之前跟别人说什么他能有今天的实力，全靠自己努力……
不过，虽然他知道白玉也很努力就是了。
听他姨妈说，白玉在很小的时候就坚持每天做10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深蹲和10公里跑步了。
这种运动量，放在以前他根本不敢想。
但是问题是……
就那个运动量，这厮已经保持好几年了，不降低……也不提高。
每天就这些，做完就歇。
而王面看着林七夜那一脸茫然的表情心中也是微叹。
原来林七夜也不知道啊……这可不好办了啊。
随后他微微一笑：“这也难怪，毕竟每一个守夜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只是守住自己的咪咪而已，他有什么错？”
林七夜：“恩？”
等会……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词听错了？
王面继续道：“好了七夜弟弟，现在该你问我了。”
林七夜沉思了片刻：“代理人和神，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面思索了许久：“从本质来讲，代理人和神的关系其实就是‘契约’。”
“神由于某些原因，一般不会出现在人类社会中，但是如果他们想要做些什么的话，就需要找一个合适的人来帮他完成，这时候人和神就会形成一种神秘的契约。”
“契约的本质就是交换，神将自身的部分神力交予代理人，而作为交换，代理人需要帮神来完成某件事情。”
之后，林七夜又听王面自述了自己是如何成为神明克洛诺斯的代理人，和神明要求王面进入高天原，并从中取出一件东西的事。
听完之后林七夜沉默了片刻……
跟王面相比，他现在获得的几种能力说的好听点，是神明的赠与，说的不好听点……
那就叫白嫖。
而斩魄刀……他都叫爹了，那就不叫白嫖。
那叫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