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张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也愈发麻利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系统被他“讹”到后，自己收获颇丰的美好场景。
“牛小姐，在不？”张夜停下手中的活儿，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集中起全部的精神力，将自己的意识仿若实质般，小心翼翼地沉入脑海深处。
那片平日里安静却又神秘的虚无空间，此刻在他的感知中，犹如一片未知的黑暗领域。他的声音在这片空间里轻轻回荡，带着一丝试探。
“咦，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的嘛，连这种后天性的耳聋都可以不用靠外用仪器就能恢复的吗？”一道清脆却又带着冰冷机械质感的女音，冷不丁地在这片虚无中响起。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尖刺，直直刺向张夜。
张夜听到这话，脸上一阵发烫，心里暗自叫苦。他又怎会听不出这话语里浓浓的嘲讽意味呢？
回想起之前，系统频繁发布任务，那机械音在脑海中响个不停，自己却一心扑在店铺经营上，嫌系统打扰，一次次装聋作哑，对系统的询问全然忽视。现在想来，自己当时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但张夜毕竟是张夜，脑子一转，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突然绽放的暖阳，试图驱散这空间里的冰冷。
他赶忙说道：“牛姐姐，您可别生气。我这不是幡然醒悟，知道自己错了嘛。您看，我这不是立马就给您找业绩来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里描绘着各种美好的场景，仿佛已经看到系统被他这番话哄得开开心心，慷慨地给出丰厚奖励的画面。
“哦，什么业绩。”系统反问道。
张夜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洞悉了一切秘密。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牛小姐，实不相瞒，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您的事儿。你看啊，从咱们最初见面时，你说话那叫一个一板一眼，纯机械化的指令发布，到现在，不仅能和我正常交流，还学会了调侃、嘲讽我，这变化可太大了。我就在想，这背后肯定有原因。”
张夜微微顿了顿，观察着脑海中那片虚无空间的动静，虽看不到任何实质的东西，但他能感觉到系统正在认真倾听。
“我猜呀。你应该是要靠我去兼职做各种任务，来攒取某种特殊的能量，从而提升自己的智能等级。就好比游戏里角色升级需要经验值一样，您积攒的能量越多，就能解锁更多高级功能，变得越来越智能，我说得没错吧？”
张夜说完，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透着笃定。
一时间，脑海中的虚无空间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张夜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着系统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