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凡耐心地听完薛丽芳的话，眼神却死死盯着吴国平三人，嘴角带着些许戏谑的微笑，看得吴国平三人直接发毛。
尹凡好不容易把薛丽芳的情绪安抚好，好说歹说并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电话骚扰到她了，薛丽芳这才愿意挂断电话，临挂断前尹凡还让薛丽芳把催收的电话号码发给他。
挂断了电话后，整个会议室里陷入了平静，吴国平三人则是担心这个电话会不会他们公司的员工打的。
而张卫国自打听到这个电话后，就开始在一张空白的纸张上画画写写，不知在记录些什么。
尹凡则是微笑地看着手机，似乎不在意这一切的样子，不过，也正是这样子，吴国平三人心中更是忐忑，毕竟他们也只是敢在暗处做一些催收的工作，明面上的事情，别看他们嘴上说得厉害，实际上是不敢的。
“叮咚！”尹凡的微信响了一下，薛丽芳已经把电话号码发过来了，然后尹凡把这个号码转发给张卫国。
张卫国则是把号码转发给他的助理，让他查一下这个号码是归属什么公司的。
吴国平三人则是见气氛有点不对劲，偷偷咽了一下口水。
尹凡见现场有点凝重，开了个玩笑说：“干嘛这么认真啊？说不定这个号码不是你们的呢？”
“对对！估计是不知道哪个小公司打了，像我们这种正规的公司则是不会这样干。”吴国平三人纷纷附和道。
“张律师，我们还是接着谈吧。”
“别急，等结果出来了再说吧，我的助理很快就可以把结果查出来的。”张卫国毫无表情地说。
看到张律师这么说了，三人只好讪讪的坐回去，等着助理的结果。
不一会，张律师的助理拿着一张纸回来了，但是他十分有操守，并没有直接说出结果，而是把手上的纸递给了张律师，让他来安排。
张律师仔细打量一下里面的信息后，心中有了定论，打算把纸递给尹凡，让他也看一下，毕竟这里面关乎的是他的相关利益。
谁料尹凡并没有接过这张纸，拿起一杯水，慢慢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向吴国平三人抬了抬头，意思是不用给他，直接递给吴国平三人就可以了。
张律师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见他毫不在意的样子，也没说下，反正等一下继续谈判的时候也会提起的，所以他收回后又往吴国平三人的方向递去。
吴国平三人看着张律师递过来的纸，从张律师的态度中已然明白刚才打过来的电话确实是他们公司的号段。
但还是不死心地接过来看，这么多催收公司，没有可能这么巧合的，可不能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