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很紧张，现在功德信仰什么的都还没有呢。宿主的动静要是太大，被天道发现了，它们被踢出这个位面可就浪费了它的能量！
每次穿越位面，都要消耗系统储存的能量，以及主神烙印下的位面空间和时间法则。
系统是依靠这个才能在位面来回跳跃，选择某个时间节点进入。
但明曦似乎没有察觉两人不悦和抵触的神情，她的眼神清澈纯净，黑白分明，清楚地倒映着眼前两人紧张的面孔。
“长公主当然是一时失言，不过裴姑娘……”明曦的目光落在裴然脸上，欲言又止地停住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裴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长公主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明曦又停住了，不说话。
就是要当个谜语人。
长公主沉下脸，裴然则因为明曦两次欲言又止的话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裴然心虚，而长公主则是怀疑中带着揣测。
裴然在她看来就是一个机灵乖巧的小女孩，如果她有女儿，便希望能是裴然这样的。裴然无疑满足了长公主对女儿的一个幻想。
所以她待裴然也格外特别。
拿她当半个女儿看。
但此时的明曦的话却让长公主无端地生了疑心，但随即又否定了心中猜测。裴然只是个孩子而已，她能做什么？
长公主听着明曦的话，不以为意地扬了扬眉毛。
明曦则是悄悄地，趁着两人被她的话吸引分神的空隙里，随意点开了马车内侧的空间，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小玩意轻轻地落在了马车内铺着的软垫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裴然和长公主原本坐在马车内侧，而此时两人都坐到了马车前面。
看着长公主的神情由怀疑揣测最后慢慢放松，裴然也跟着放下了一颗心，转过头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明曦。
明家这个女人，不能再留了！
随着长公主的马车行驶而去，明夫人才敢抚了抚胸口，她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带着汗，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而不远处的李御史则是停顿了一会，看着长公主的马车离开，随后他的马车也才跟着离开。
明夫人望了远处一眼，心中感激李御史的出言相助，也庆幸刚刚明曦开口的时机居然如此巧妙。
倘若路过的不是李御史，又倘或她说出那话时，李御史不在，长公主一怒之下，真的可能对她们做出什么事情来。
也许事后陛下会因为贵妃而问责，但她们人已经死了。而长公主多半也不会因为此事伤筋动骨。
明夫人和明曦重新上了马车。
明夫人一边掏出帕子来擦着额头上的汗，似乎想到什么，又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何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