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爱的，爱是尊重和理解，尊重对方的意愿，理解对方所想要的。窦淮事业脑，跟萧凤霖满脑子爱情的根本不兼容。”
“不是我爱你，你他吗也得爱我。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居然不爱我？？”系统模仿着萧凤霖的声调。
“窦淮最后死了。皇帝面对日益武装自己的齐王越来越不安，步步紧逼，最后齐王带人逃出京城。后来又在萧凤歌的财力和人脉加持下，带兵打回了京城，成功夺位。萧凤歌和齐王一生一世一双人，成为了历史上一笔浓墨重彩的佳话，而皇后的兄长，那个少年糊涂的将军也在之后改过自新，人到中年娶妻生子，儿孙满膝。”
明曦：……
好吧，所有人都得到了救赎，只有窦淮被献祭了。
萧凤歌改变了她和萧凤霖的结局，也改变了窦淮的结局。
一旁的六儿从呆愣中回过神来，阿巴阿巴，阿曦刚刚说什么？嘶……皇亲国戚？
窦先生这样的白丁怎么会跟那种阶层的贵人扯上关系，还得罪了对方？
要是一般的小官和有钱的商贾，兴许还能想想办法帮帮忙。
但是皇亲国戚的话……
六儿沉默了。
惹不起惹不起。
要是以前，六儿肯定第一时间就和明曦还有窦淮做切割了。聪明人就要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像皇亲国戚那种级别的，律法在他们面前就是一纸空文，想要他们这些人死，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六儿皱着眉头说道：“要不然你带着窦先生离开这里吧。”惹不起就躲吧。
明曦：“躲什么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躲到哪去？”
六儿想想也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想到刚刚所看到的，不禁欲言又止，看着明曦刚想开口，又想到她现在是个女孩子了，顿时脸色红了一红，没有说话。
第二天窦淮就醒了，六儿一脸求知欲，刚想开口追问事情，就被明曦踩了一脚，六儿露出吃痛的表情，却不敢说话。
明曦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把粥递给窦淮，默默撑着下巴，看着窦淮说道：“窦师傅，先吃饭吧。”
窦淮没说什么，接过粥就喝了，没有想象中的自暴自弃，而是一口一口努力把粥都喝完了。
他从来都不是在糟践自己，他是想努力活下的。活着才有希望。
只是他的身体不争气。
吃了明曦昨天塞的丹药后，窦淮的身体明显好了很多。
县令和师爷本来想叫人来请明曦的，结果却被人参了一本，师爷从前干的那些欺男霸女，收受贿赂的事情都被人抖了出来，连带着县令也被摘了乌纱帽。
而新顶上的县令，就是萧凤歌和萧凤霖安排的。
那日明曦在江中乘蛟龙而归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传得沸沸扬扬，连京城里的皇帝都听说了这一回事，在朝堂上问了出来。
齐王对窦淮不在意，但萧凤霖却面色一变，站了出来，说这件事情完全就是子虚乌有，根本就没有什么金蛟。
“只是一个少女落水了，又被一条大鱼救了起来而已，怎么可能是什么金蛟呢。”萧凤霖硬着头皮，直视着皇帝冷森森的眼眸说道。
明曦是窦淮的人，萧凤霖压根就不想让明曦有任何接近皇帝，获得皇帝封赏嘉奖的机会。一旦窦淮或者窦淮身边的人有了地位，他还怎么对他下手。
皇帝本来就不在意这种事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件事情听起来确实很离谱。
下了朝之后，齐王经过萧凤霖身边，脸上的神情非常不悦：“从前的事情，还不够长记性？”欺君之罪的话也敢张口就来，萧凤霖真是疯了。
齐王真是想不通，萧凤霖这样一个蠢货，怎么会有一个那么机智聪明，古怪机灵的妹妹。
要不是萧凤歌实在特别，齐王真是不想跟萧凤霖沾上什么关系。齐王也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