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试炼。”
既然已经被猜到白书意也没有隐瞒，“是的。”
“羽耘之后会过来。你身上有灭亡的气息，你杀了哪里的倒霉蛋？”箱庭看向白书意，后一句话语气寻常的像是在询问什么八卦。
对祂来说和“八卦”也差不多。
白书意内视了一下自己的灵体，没看懂祂和山水是怎么发现的“灭亡”的气息，是她的修为还不够所以察觉不到吗。
试炼后面她又和同事们击杀了一个界灵，但那距离现在也有几年了。“你们是怎么看到的？”
箱庭：“是规则性的概念，掌控规则后才能感受到。留着也不错，能充当警示，就是运气不好可能会被当做挑衅。”
规则太过繁杂，白书意自认目前只算入门，也不再纠结，“做任务击杀了平行世界的界灵。”她闲聊一样简单说了击杀第一个界灵时的事。
箱庭想到了自己的“遗骨”化作的刀。
很多人对强者有着天然的恐惧，只敢对比自己弱的人挥刀。一把好的武器也要是在敢用、能用、会用的人手中才不会被埋没。
目前看来万阁选人的目光确实不错。祂没有提起这个话题，而是说起另一件事。
“之前木柳来我这给你找适合实战历练的地方。”箱庭挥手，打开一片地图。
“这九十多个盒子中都有修为达到十二域的管理员，在你不用特殊手段的情况下应该和你的实力差不多。”祂看向白书意，“这些够吗？”
白书意：“……先一步步来。”
——
亦云【下一个世界内部分生物的模样可能会让人生理性不适，也会有一定的危险。不过下个世界可以出餐厅。】
越宗【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亲自冒着风险去看看吧。】
肯定不是她想去那个世界玩，主要是想长长见识。
绿棘【院长！我也想去！】
祂刚从幻境里出来，对什么都好奇，还刚好赶上这次的交易。
亦云【一个高阶修炼者带一个无战力的人，绑定行动，自己商量好和太易说一声，把名单交给那边的负责人。】
越宗看着太易给出的羽耘的影像，问白书意：“是不是该把烈刺祂们喊过来。”
“这就不必了。”白书意感觉羽耘对着和自己有一两成相像的虫族的脸不会感到亲切，不感觉糟心就算是祂定力比较好了。
“祂是被污染同化才变成这样，原本不是虫族。”
箱庭的情况白书意没直接录入衍台和浮云书院的消息网中，等所有参与的人到齐，她才统一和祂们解释了一遍箱庭具体的情况。
她最后补充道：“箱庭所有相关信息保密，不做记录、不对外传播。”
“……原生世界灭亡。”越宗想起望舍、枢要那些文明的来源，“那就是和那些遗民的经历一样，不同的是祂们是被这个世界的界主救回来。”
她脑子转得很快，很快想通其间的联系。
万阁收容存活下来的人很多的族群，箱庭收容存活的人很少的族群，怎么看怎么像是分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