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人了。”
苹果和一群孩子跑到办公室的窗户外，躲在窗户
“……我们会领养一个孩子，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先确保祂们的身体状况……不不不，我们可以免费为选中的孩子提供体检的机会。”
苹果一瞬间惊喜得无以复加。同样高兴的有其祂相对健康的孩子们。
白书意听完苹果高兴的复述和一连串对领养者的夸赞，感觉很奇怪。
领养者如果想领养健康的孩子为什么不直接去有健康孩子的孤儿院，而且她知道科技发达的地方已经可以单独体外培育婴儿，不是非要领养。
晚饭过后，张岁兰走出门，看到一个坐在门边的身影，吓了一跳，“不去睡觉在这里做什么呢？”
白书意仰头看向她，“那个领养的人是从其它城市来的吗？”
“这个啊。”张岁兰怜惜的看向白书意，这个孩子因为内脏受损留下后遗症一开始就没被选上，“确实是大城市来的，不是多有钱的人家。”
家庭条件只算是中等，但对孤儿院里的孩子们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选择。
不是有钱人家，那就更可疑了。
白书意问：“那领养人为什么要来我们这里领养呢？”
张岁兰：“都是心善的人。”
张岁兰完全没往坏处去想，白书意直接说道：“去培育一个孩子比领养一个天生残疾或重伤的孩子要好得多，领养人会不会有别的目的？”
“书意，我们不是这么教你的。”张岁兰脸色变得难看，“你们没有那么不堪，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只考虑利益。”
那是近几年的唯一一个到这里领养孩子的人。
“好吧。”
白书意知道自己劝不动她，自己扶着墙站起来。张岁兰伸手去帮她，白书意摇摇头，“我可以自己走路。”
“那你慢一点走。”张岁兰在后面跟着她，防止出意外，“书意……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坏。”
又一天清晨，白书意吃完饭坐在院子里看几个孩子兴高采烈地上车，去体检，其中有苹果还有只有三只手指的那个小孩。
体检结果出来领养人很快确定领养对象，是三只手指的小孩，不是苹果。
苹果一天除了吃饭都没有出门，隔着房间能听到她的哭泣声。
十几天后，领养人带着领养的孩子回到孤儿院。
孩子的手指没有治疗，但换上了精致漂亮的衣服，头发也精心打理过，几乎看不出以前的模样，坐在领养人的怀里满脸笑容的和以往的朋友们告别。
白书意分到两小包领养人送来的糖果，不论领养人是不是好人，糖果都是好东西。她放两颗糖果在装着金属方块的小包里。
只是之后再没见过那个被领养的孩子，也没再遇到过来这里领养的人。
这里的人十五岁就可以开始工作，实际执行得并不严格。
白书意背上自己用旧衣服缝的小布包出门，小包的手艺不怎么样，装东西还是可以的，三年过去她已经可以长时间不扶墙行走。
街上，白书意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转过头，是一家维修店铺，让她感到熟悉的是金属味。
她看向坐在门口的人，还有那人手中拿着的零件。
如果她脑子里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知识没错的话，那是武器上的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