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
白书意闭上眼睛运转灵气，“开始吧。”
一阵失重感蔓延开，再次睁开眼睛，白书意迷茫的看着破旧泛黄天花板。她好像睡了很久，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外面传来几声孩子的打闹声。
“开饭了！”
吱呀声响起，房间的门被打开，两个有点瘦弱的孩子出现在门口，一个孩子的左眼有缺陷，另一个孩子的手只有三根手指。
“意姐姐，吃饭了。”
白书意想撑着床起来，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右手动不了，肚子的部位有种虚弱无力的感觉，
白书意用还能动的左手揉了揉额头，清醒过来，一只手撑着床板起床。
虽然身体虚弱，她自己站起来还是可以的，也可以自己走，只是走得很慢。
两个小孩靠近，一人扶住白书意的一只胳膊，“有好心人给我们捐赠好多食物，张妈妈做了甜甜的点心！”
白书意转过头就能看到两个小孩的头发，她只比小孩高半头。她开口说话，只发出微弱的气音。
眼睛有缺陷的小孩踮起脚，把耳朵凑到白书意脸旁边，“姐姐你说什么？”
白书意深吸一口气，声音放到最大，“……没什么。”
走到饭桌边，两个小孩蹦跳着跑去找张妈妈邀功。
白书意用左手拿起勺子，盛起一勺米粥送进嘴里。
米粥里加了鸡蛋，口感顺滑，但即使是软烂的米粥在胃里也分外有存在感，像是在胃里装了石头。
不适感消弭掉大半的食欲。
——难怪会那么虚弱。
刚冒出这个念头，白书意摇摇头。
她不是最近两年都是这样吗？
两年前她被打断右手、内脏破损出血，命大的因为一只猫被路过的人发现，可是救治的时间还是晚了点，命是保住了可是留下了后遗症。
她的家人知道治不好以后，卖掉房子离开，找不到踪影。
那之后她就一直住在这家孤儿院。
孤儿院里都是和她一样重病被抛弃或者先天有残疾被抛弃的孩子。生活条件算不上好，有补贴和好心人捐款至少不会饿肚子不会没有衣服穿。
白书意把碗里的粥喝完，又吃掉一小块双皮奶。
“都吃完了？会不舒服吗？”张妈妈意外之余，感到高兴，“能吃饭就好，吃饱了才能养病。”
张妈妈名叫张岁兰，从她到孤儿院就一直很照顾她。
“……嗯，还好。”
白书意吃完饭额头冒出了满头的冷汗，休息了一会才站起来，扶着墙在院子里走动消食。
晚上熄灯后，白书意没什么睡意的盯着天花板。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细思过往的经历又找不出漏洞。
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养病。她现在八岁，还有很长的未来，她不想以后的日子里走路都要拄拐杖。
白书意不太舒服的想要侧过身体休息，忽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她挪动片刻才姿势别扭的用左手把扎人的东西拿出来，是一个黄豆大的金属方块。
金属方块闪动着微弱的光，像是在对她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