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这两把刀还能修吗？”
“可以。”木柳又扫了眼两把刀，“需要重锻，修起来的价格和再买两把刀差不多，确定要修吗？”
白书意非常肯定道：“修。需要准备什么材料吗？”
木柳笑着颔首，“那就修。需要什么等之后带去见过器师才知道。”
木柳前辈介绍的器师也是戍边军的人，祂的躯体像液体一般可以流动变形。
不知道为什么，白书意感觉那位器师看到她时有些奇怪，商议的过程倒是很顺利，那位前辈还给她打了折扣。
之后的摸底，木柳加上几项之前没有的，方便摸清楚白书意各项修炼的进度。切磋加指导，全部结束又过去三天。
“体术相比身法和刀法差一些实战经验。术法学得不错，回头我教你一些书上没有的。傀儡术和点灵术想学吗？……这样要学的就有些多了，还是慢慢来吧。”
“刀法上我没什么能教你的。”木柳思索道：“下次找朝夕来和你切磋。你可以学她的一些招，但可千万别模仿她，你自己的悟性和资质很好，走自己的路才能走得更远。”
白书意认真听完，接过木柳前辈递过来的总结与训练安排。
木柳补充道：“你自己再根据自己的时间调整安排发给我，我们磨合一下时间。”
白书意：“好。学士，这里有地方训练战争核心吗？”
“战争核心？”木柳有几分惊喜道：“看来你确实收获很多。别的地方或许没有，戍边军肯定有。你要学战争指挥？”
白书意点头，“既然有了战争核心，至少要有基本的了解。”
“万阁开正规教学的时候，我会单独给你发一个科目，到时候你选修那一个，来戍边军学。”
意外之喜。
“你还有什么问题或者修炼上的疑惑吗？”
“有个别的方面的问题。”
白书意将自己的智能员工诞生灵体与自我意识的事说出来。
“智能自行突破产生灵体的是有，但不会有这么多。”
木柳耐心解释道：“批量使智能产生灵体与自我意识通常有两种方法，一是写入生命代码，二是直接用‘活性’进行影响。”
生命代码白书意手上自然是没有的，那应该是第二种。
……“活性”。
白书意脑中理清与活性相关的事。
温带产生灵体，是在她将生息灵气纳入灵殿以及老家的世界规则送她活性世界基石之后。她手上那么多的特殊生物也会反哺给她活性，只是目前为止不知道有什么用。
具体因为哪一个她也不清楚。
“谢谢学士。”
木柳挑眉，“看来你心里有底。活性对外部产生影响属于能量干扰，你自己注意约束。”
回到住处，白书意先是检查自己灵殿内的生息灵气和特殊生物，世界规则送她的活性世界基石一直放在空间里，不是因为它。
白书意摸索了半天没搞清楚到底是因为哪一个。
她不需要太多有灵体与自我意识的智能员工，需要约束控制，可是生息灵气和特殊生物她都不可能割舍。
［如果您想隔绝活性影响，可以试试之前得到的面具。］
白书意拿出善恶相，覆盖到脸上。
能感觉到她自身完全与外部的环境切割开，和“锁息”的信息封锁不同，善恶相分割的是各种能量。这是面具伪装功能的一部分，用来隔绝干扰绝佳。
白书意一手按上面具，脸上的面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