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祂说话的时候大家都贴着真言符！”指两边都贴着真言符。
白书意沉默片刻，某种程度上确实很“真诚”，就是“关系还不错”这一点让人有些怀疑。
人不是祂们救出来的吗？听北侧这么一转述总感觉事情在往奇怪的地方发展。
“我有些事想问祂，可能涉及到霜雪派的计划。”
北侧也严肃下来，走到被救出来的那人门前，敲了敲门又恢复原状问道：“再来一场推心置腹的交谈吗？”
房间门很快从内部打开，开门的人神色有些木然，让开位置让两人进门。
三人围坐在木桌前，北侧积极地掏出真言符，一人分发出一张，然后给两边做介绍。
“这位是我的同事，你叫祂亦修士就行，这位是胡徳。”
胡徳接过贴在身上，动作竟然有几分熟练。
白书意斟酌了一下用词，“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抢夺你手上的东西。”
胡徳像是有所预料，平静地等待后文。
白书意也不多跟祂绕圈子，“但我需要知道你手上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好确认霜雪派的计划。”
胡徳摇了摇头，不急不缓道：“你们是万阁的人，还救出了我，我不怀疑你们的作为。但并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
万阁之前出手惩戒过成功抢夺到那些东西的人，祂确实不担心这些万阁的人会抢祂东西。
而且目前为止，这些人虽然说话做事有些古怪，对祂还不错。
还是不能说。
白书意回想脑中的内容，“那我来说，然后由我们来判断我说得对不对如何？”
胡徳略有些惊讶，还是应下了祂的提议，“可以。”
北侧眼睛转了转，看一眼白书意再看一眼胡徳。
白书意缓缓道：“你手上的东西里有世界墓碑？”
这第一句话就让胡徳感觉自己心跳漏了几拍，确实是有世界墓碑，这是万阁的人告诉祂们的还是祂们自己猜出来的？
祂没看错的话，这些修炼者年纪最小的不过是才成年的年轻人。
白书意用感应观察着胡徳的反应，“那就是有。那里面有世界残骸。”
这一句相比于疑问，更像是一句肯定。
胡徳抿唇没有言语，耳边祂自己的心跳声分外明显，心跳声越来越快。
“也有啊。那你们和万阁合作住进书卷的契约书也算在里面吗？”
这一次不仅是胡徳，北侧也震惊看向白书意，“额，这是我免费能听的吗？要不我先出去？”
大家进的真的是同一个试炼场吗？
白书意摆摆手让祂安静听，别搅乱气氛，“我想里面还有别的东西。比如试炼结束后你们要搬去的地方的坐标、钥匙之类的。”
胡徳：……
这样的问答，让祂有一种祂们的秘密是纸糊的感觉。
白书意点点头，她想问的已经差不多了，打开系统界面把新到手的信息录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