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只烤鸭，哪能经得起这样造，在众人的目光中，俩人满嘴满手都是油。
不同的是，陈然意犹未尽的舔着手里的油。
谷灵儿，则是面色苍白，嫌弃的不停的拿餐巾纸擦手擦嘴。
就在饭店中的众人，即将移开目光时，就听嘭的一声，不知是谁放了一个响屁。
大家正不知道是谁这么没素质，就见那个吃相难看的帅哥，手指着吃相难看的美女，大声说：“你放屁？你竟然在这种场合放臭屁？”
谷灵儿俏脸通红，尴尬的看了看周围，只见不论是服务员，还是吃饭的客人，都皱着眉头，捂着口鼻的看她。
她哪里受过这种羞辱，马上辩驳道：“你胡说，你放屁瞅别人，其实就是你放的。”
那些捂着口鼻的人，瞬间又嫌弃的看向陈然。
陈然也不生气，只是一副欠揍的表情，说：“你别使劲压着板凳了，想放就放出来吧！”
谷灵儿不服输的说：“你才压着板凳，你才更应该放屁。”
陈然站起身，走到谷灵儿近前，说：“那你敢站起来么？你要是敢站起来，我就说那屁是我放的。”
谷灵儿又看了一眼周围，见大家都在看她，索性便站起来，说：“站起来了，你承认……”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一阵噼里啪啦的连串儿屁声响起，足足放了一分钟才完。
这次是谷灵儿抢先说道：“你离我这么近，就是想栽赃给我，我这么亭亭玉立，怎么可能在这种场合放臭屁？”
陈然轻蔑的说：“我这次不说是你放屁，不过你最好看看后面。”
谷灵儿这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一个陈涛。
她惊呼一声，赶紧走开两步观看。
只见陈涛，本来梳着三七开的分头，现在乱蓬蓬一团糟。
本来白净净的一张脸，现在也印堂发黑。
并且，精神看上去也萎靡不振。
谷灵儿说：“老陈，你怎么了？”
陈涛说：“灵儿啊，年岁不饶人，我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好嘛，差点儿崩死我。”
“哈哈哈哈哈。”
周围迸发出一阵爆笑。
谷灵儿再也待不下去，招呼也没打，小跑着出了饭店。
每跑一步，还伴随着“卜卜”的放屁声。
“哈哈哈哈……”
饭厅内，有大笑的，有埋怨的，当然也有谩骂的。
陈涛不理解，便问陈然：“她怎么这样？你给她下药了？”
陈然环视一下四周，见已经没多少人关注这边了，便正色道：“爸，我不排斥您偶尔偷腥，但像这种主动贴上来的，你得多想想是为什么？”
陈涛眼中的陈然，还是那个晚上不睡觉，早上不起床的零零后，虽说知道儿子有了些本事，但也有限。
试问，这样一个白手起家，在外打拼半辈子的人，怎么能听得进去小崽子的话？
即便自己不占理，也决然不会唯唯诺诺。
“陈然！”
陈涛气的大叫一声儿子的名字，接着就意识到什么，忙向周围看了一圈，见自己这边又成了焦点，随压低声音，说：“小然，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爸？你下药的手法倒是高明，但你就不怕吃坏了人吗？”
陈然淡淡的说：“她要是人，当然吃不坏。”
陈涛愣住了，这句话有点绕，把他给绕进去了。
陈然没有理会还沉浸在话里的父亲，抬手叫过来服务员，说：“打包五只鸭子，不用切，顺便结账。”
……
一辆出租车停在一个仿古建筑的大门口，大门侧面的牌子上，写着古文化研究中心。
陈然付了车费下车，陈涛也打开后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