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凡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时候，被老爷子带着学医的时候。
因为柳如烟不止会问他实际操作，还会问他理论。
有些时候他真的答不上来，只能回老宅偷偷的找资料。
有一次，他爷爷给他抓了正着。
“你这阵子回来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了。”
史大凡有些尴尬的看着他爷爷。
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仍旧是耳清目明，一下就看见他桌子上放着的医书。
“怎么，这是遇见什么疑难杂症了吗？”
老爷子还以为他遇见了什么难题，还想着他去看看的，谁知道下一秒就听见他孙子的话。
“咳，不，不是，我们科里不是新来了一个同事吗。”
史老爷子坐在他对面，闻言，一下就严肃了起来。
“姓柳的医生吗？”
史大凡点零头。
“就是她，她的知识面太广了，我这不是怕被比下去吗。”
“呵。”
史老爷子瞪了一眼他。
“实话。”
他这个孙子哪都好，就是嘴太会，他爸他妈也不这样啊。
“就是她最近在教我针灸。”
史大凡低着头看着桌子，有些尴尬。
史老爷子一下就乐了。
“真的吗？你学的怎么样了。”
史大凡没抬头，也就没看到史老爷子眼睛里的激动。
“爷爷，简直是太难了，她下针的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