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丹恒,今天的事情,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瓦尔特坐在桌前看向走进房间的丹恒。
丹恒关上房间的门,同样坐在了桌前,神色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今天的明宵有些不一样,就好像,对我们很陌生。”
瓦尔特点了点头,他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明宵和他们一同行动过一段时间,一起举行过宴会,也一起并肩作战过,在瓦尔特的印象中明宵一直都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只是今天见到的明宵似乎有些不一样,更加冰冷,更加深邃,更像一个将军而不是一个游侠。
“或许是因为如今仙舟面临的情况,让他感觉到有些压力吧,无论如何,明宵是星穹列车的朋友,这一点不会改变。”
丹恒点了点头,虽然略微有些迟疑,但还是接着说道:“今天在鳞渊境洞天的大门,我有想到一些事情。”
瓦尔特问:“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丹恒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缓缓的说道:“杨叔,我上列车之前曾经是仙舟的罪囚,被逐出了仙舟,永世不得再踏上罗浮的土地。”
瓦尔特瞳孔一缩,没有想到丹恒起手王炸,直接爆出这么大一个料。
丹恒接着说道:“我并不是有意瞒你们,只是想与过去的自己划开一条界限,但是请您放心,我并非穷凶极恶之徒,持明族的褪鳞转世,每次都是新的灵魂,只是他们似乎并不愿意放过我,在我重新转世之后,仍旧是戴罪之身。”
瓦尔特果断的说道:“无名客不问来历,大家都有着自己的过去和秘密,但既然上了车,你就是我们的同伴,你的所作所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自有判断。”
丹恒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持明族善于用水法,而且极度排外,所有刚诞生的族人都会由龙师统一教导。据我所知,持明族中的有一些术法是可以做到屏蔽所有的气息和身形的。”
瓦尔特有些诧异,随后问道:“为什么你当时不说?”
丹恒摇了摇头,回想起今天在那个洞天门口发生的事情,他说道:“这些并不是我发现的,那个叫做青雀的卜者有意的点出可疑的地方,似乎是知道我一定能联想到这些。而且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她跟我打过手势,让我不要声张。”
人一时沉默无言,空气中只有思考的声音。
幽囚狱
符玄再次来到了这个地方。
“将军,你这么相信星穹列车的那些人吗?这个时候到来还跟星核猎手有关联,恕我直言,我觉得你给他们的权利有些大了。”
明宵转过身,笑着说道:“符卿莫急,星穹列车毫无疑问值得相信,哪怕是有星核猎手从中作梗他们来到这里也是带着善意而来的。如今仙舟上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为了避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情况,整个仙舟都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的星穹列车必然是我们可以重用的力量。”
符玄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明宵,似乎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明宵笑了笑说道:“用景元的话来说,现在,该出奇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