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外法身？”
李清风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地看着那道身影，淡淡说道，“可惜不是真正的身外法身！”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仿佛在评价一件不值一提的事物。
说罢，他轻轻一指点出，动作看似随意，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顷刻间，那道巨大的身影如同遭受了重创，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原本散发着的强大气息瞬间消散，光芒黯淡，如同被戳破的气球。
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身影瞬间消散，化作无数光点飘散在空中。
而那灰衫老者也顿时脸色一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口猩红的血液从他口中喷出，
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随后，他的整个身影不受控制地直接倒退数步，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你……”
灰衫老者捂着胸膛，剧烈地喘息着，黑色的眸子中闪烁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李清风，自己如今凭借秘术达到了堪与地仙媲美的实力，
可在这白衣男子眼里，竟然如同蝼蚁一般，弹指间便可轻易灭杀。
就在他震惊之余，耳畔处忽然响起一阵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真弱啊！”
灰衫老者身躯猛地一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他连忙看向身后，只见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鬼魅般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可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对方只是眼睛一瞥，
顷刻间，一道无形的力量如同重锤般狠狠地砸在他的胸腔上。
灰衫老者只感觉胸腔宛若遭到了巨创，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震碎，一口鲜血再次从口中喷出。
他的整个身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墙壁上。
墙壁瞬间崩塌，碎石四溅，灰衫老者躺在废墟中，挣扎着想要起身，
却发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哇呜！”
灰衫老者口中猛地喷出一口猩红的血液，那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艳丽而又诡异的弧线，溅落在地面上，洇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他还没来得及挣扎着爬起身来，一只脚便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岳般，稳稳地踩在了他的脸上。
那巨大的压力让他的脸瞬间扭曲变形，五官几乎都要挤到一起。
“看样子，你所谓的长生大道也不过如此！”
李清风神色淡然，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
他低头瞥着脚下的男子，眼神冷漠而又轻蔑，仿佛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你……”
灰衫老者的面目因愤怒和痛苦而变得狰狞可怖，黑色的眸子中闪烁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对李清风的极度仇恨和不甘。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现在的李清风早已死了千次万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