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观众被一刀两断之后，竟然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在舞台的另一边走来走去！
而且这里也不搞什么箱子幕布之类的遮挡，直接就那么咔嚓一下，人就活着身首分离了。
然后表演者把观众的头放进箱子后，不一会就从里面掏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脑袋……
这种表演又猎奇又惊悚，但刻洛南愣是看不出破绽来。
是的，这个表演依旧是没有什么魔力波动。
也就是说，这些人压根就没用魔法来进行表演。
但是，这怎么可能？
地球上的那些类似的魔术，那可都是有托的！
某些大型魔术，甚至满场都是托！
但这里却根本没有托——刚刚要不是他和茜琳拦着，现在身首分离的人，估计就是维维莉可了。
是的，这些人就是问在场的观众有谁愿意参与表演！只要愿意，当场就能上去，把头砍下来……
刻洛南百思不得其解。
他现在想的是，王都惊奇之夜的大赛，他们戏剧社的表演，真的能够脱颖而出吗？
什么新的艺术形式，什么好剧情，貌似都不及这种神奇的表演来得吸引眼球……
所以说，话剧和这种“魔术”为什么能在同一个舞台上进行比赛？
刻洛南还是想不明白。
茜琳好像也不明白这里面的原理，事关菲琳娜的事业，刻洛南还是蛮上心的，当即就联系起了自己的便宜导师明罗。
“老师，是这样的……”他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个详细。
过了一会，明罗才回来消息：“那是术式的效果。”
又是术式？
刻洛南一惊，有些诧异。他虽然也知道这种有别于魔法的体系，而且极为庞大，但对于其内里却并不清楚。
那本《邪术入门》中就阐述了很多术式的基础概念，比如虽然神秘度是术式的基石，但很多的术法却又要利用“因”与“果”这两种概念，有些东西甚至和地球上的巫蛊之术一般。
但明白归明白，有些东西单纯看书却是根本学不会的，必须要有人讲解才能入门。
刻洛南当即也是问道：“术式还能做到这种程度？”
“当然可以了。”明罗解释道：“术式的体系其实并不小，上一个世代的文明将这种体系发展到了一种极盛的巅峰。
只是其局限也很大，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上一个世代的文明毁灭后，它就衰败了。
直到后来有了更具逻辑的魔法出现，这种东西就彻底成了少数人才掌握的小众知识。”
说到这里，明罗也是提醒道：“根据我的内幕消息，最近光明教会好像在对一些术式传承组织进行打击，你最好不要在那附近久留，免得被牵连到。”
你的内幕消息可真多……
刻洛南无力吐槽。
他倒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事——教会在寻找邪神使徒，薇尔莉特一直有提及这件事，他想不知道也难。
至于为什么搜寻他这个邪神使徒要去打击那些使用术式的组织？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因为他这个邪神使徒，还真就有想要去学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