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
来往的行人对这两个突然停在路中间的兽人也是投去好奇目光，凡沙也觉察到不妥拉着哨鸣就往一旁避让。
“喂？”凡沙抬手在对方面前晃荡，但哨鸣好像没有一点回应的意思，这难免让凡沙感到有些不安。
他显得有些紧张，急声询问道：“是我说错话了吗？”
片刻后哨鸣才是缓缓抬起头与凡沙视线对峙，声音格外明亮和坚定：“对不起主人，我怕是不能履行我的约定了？”
凡沙听到哨鸣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叫他主人，脑子突然一震，连尾巴都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竖了起来，伸手连忙按住对方嘴巴，四顾张望一番见没人在意两人，才是低声告诫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这样称呼我吗？”
见凡沙这副着急模样，哨鸣有心想要解释，但奈何凡沙抓住了他的嘴桶子没办法发声，只能呜呜咽咽。
见此凡沙也是收回了手，想要听他如何解释。
“主人...呜呜呜...”
算了还是把嘴闭上吧，凡沙再次捂住他的嘴，两根粗眉也皱到了一起。
“接下来的路程不许说话，最重要的就是不许叫我...那个知道了吗？”
见哨鸣点头凡沙才是再次松开了他的嘴桶子。
这下哨鸣才是安静许多，凡沙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刚刚在上一层都没有叫他主人，可这一层在刚刚那番话语说完后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这一层除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外就是一些灯红酒绿的奇怪店铺，那种店铺常用一块若隐若现的帘子当做门房，凡沙不明白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可刚要上去却被哨鸣伸手一把抓住。
显然哨鸣应该是知道什么，可当凡沙问起，哨鸣却是一句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摇着脑袋。
既然哨鸣反应那么剧烈，凡沙也便是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来来去去街道上就那么一些东西，见的多了原先的新鲜感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逛了一段时间，发现因为两人身无分文只觉得无趣，便是在天黑前准备回到上层。
在这片空洞底下想要分辨是否天黑是十分简单的。
只需要抬头看，当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这样，但这里和外界唯一的区别在于，此处街道上无时无刻不是点着燃灯或是一些什么其他的照明道具。
对此凡沙很是好奇这么大一座城市到底是怎么提供能源的，但想到之前国师带着他前往的现场后他又不是那么想知道了。
在这空洞底下，一抬头如果是白天，就能看到空洞上层那白色的雾气屏障，若是黑夜那雾气屏障就会变成黑色。
这并不是因为太阳照射而令那白雾显现出模样，是真真切切从白色变作了黑色，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