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姐，你还懂这个呢？”
“不太懂。”柳江摇了摇头，“听说真蛊墨有香味。”
“臭的。”那老板又开了口。
“这样啊。”柳江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那会有细闪吗？”
“不闪，黢黑。”
“你这里全是假的？”柳江看着摊位上那几盒带细闪的墨，有些不确定。
“你猜？”那老板的语气毫无波澜，一时间分不清他说的哪句真哪句假。
其他几人看了几个摊子很快聚了过来，一听是蛊墨都有点兴趣。
“我觉得那一盒希望大。”白苓指了指角落里的一盒。
“为什么？”钱小雨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区别。
“直觉。”白苓托着下巴。
“要我看是那一盒。”关望清指了指中间的一盒。
“又是直觉？”
“不是，那个盒子比较好看。”
“这不都一样的盒子吗？”钱小雨看着摊子上那些个盒子，看着都没啥区别啊。
“不一样，那个有上面有暗纹。”
钱小雨又细细看了看，发现确实有点，那盒子漆黑所以纹路不显。
“小白你觉得呢？”
“这个。”林初一指了指眼前的一盒，“颜色不一样，它带紫色。”
“诶？真的假的？”钱小雨凑近看了看，半天没看出来。
林初一退后一点让她站在他那位置上看，抬眼就撞上了摊子后边老板意味深长的眼神。
最后几人一人挑了一个，合计一番后斥巨资买了两盒，一盒关望清说的盒子不同的，一盒林初一说颜色不一样的。
收钱的时候老板总算起了身，接过柳江递过来的源晶时，那老板眯着眼说了句，“恭喜啊。”
“买到真的了？”钱小雨激动一瞬。
“恭喜你失去了二十源晶。”
钱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