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炆心想你是真把我当狗用，但还是闻了闻：“陆菲羽的味道不见了，但倒是有另一股味道。”说着就走进了消防楼梯间。
“嗯，这里的元能味道最重，应该就是在这里。”张炆指着消防楼梯上的台阶说道。
成晏看着楼梯沉默不语，按照张炆的说法，如果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神徒的话会不会是在这里等陆菲羽，但陆菲羽似乎也是做足了准备才上楼。也就是说来之前两人都互相不认识，或者都在戒备些什么东西。
“能找找这个坐在消防楼梯间的人后面去哪了么？”成晏还是觉得这两人当天应该是约在这里碰头才对，这个神徒他不知道，但陆菲羽没理由平白无故来这里，而且真要动手杀人她也没必要来20层。
张炆点了点头，在楼道里走了走，最终在走廊一头的窗户沿上再次闻到了那股元能的味道。
“应该就是从这出去了。”张炆伸出头看了看，窗外是一个停工了的建筑工地，这边出去倒是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成晏点点头说道：“那我们走吧，去37楼。”
……到了37楼，就剩张炆和成晏俩人，因为顾星云背着一把剑着实太过奇怪就留在了20层。
两人都没带面具，所以在门口的几个治安队队员看到张炆先是一愣，然后看到成晏又露出笑容。
“成总您来了。”其中一个热情的招呼道。
张炆一看，这人不认识自己，但张炆却记得他。
就是之前在治安队时张炆问路的那个小伙子，但此刻张炆只能当作第一次见，跟在成晏身后不说话。
“小李啊，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也是没办法，死者是我爸多年的老友，谁知道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今天我就是替我爸过来看看。”成晏客气的说道，张炆一听，这尸体都搬走了你爸让你过来看看？看什么？
“哪里哪里，也是人之常情，很正常，那您往里进。我们下去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就不打扰你们了。”小李倒也不说什么，在张炆奇怪的眼神中几个治安队的人就这么走了。
几个治安队的人进了电梯，其中一个没忍住还是问道：“欸李哥，队长让我们守在这，你就这样让他们进去了？而且他们进去就进去了，为什么我们还得下楼啊？”
李哥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队长让我们守着防的是他们么？队长一年到头从他手里拿的好处翻了天了，你不知道他什么身份就在这问问问，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和乔志强这种地头混混扯上关系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那点见不得人的事么，人家今天会亲自来很明显就是来看看有没有遗漏会牵连到他们的东西，你没看到成总背后那小子的眼神，尖着呢，一出来就盯着我，很明显就看出我才是这里的话事人。”
一听李哥这么说，跟在一边的新人也是一副受教的模样：“要不说李哥你升职呢，您这智慧我学不来。”
这话明显让李哥很受用：“好好看好好学，这里面门道深着呢，再说了这次就是上面要抓神徒作案的典型，成总这种普通人不在范围之内，也不算失职，而且一会机灵点，他们出来要拿着什么东西都装作没看见听到没，也不让你们白折腾，来拿着，这是成总事先就给大伙准备的茶水钱。”
说着李哥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几叠现金，周围几个新人接过数了数，好家伙一万块钱，几个新人没想到自己刚来没多久就捞着外快了。
一时间心中成晏的形象都高大了起来。
李哥看着几个人数钱的模样，心里也乐开了花。
毕竟成晏给了他二十万，分给这几个傻小子一人一万之后，自己还剩十五万。
当领导就是好啊。小李满足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