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上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更高层也是这么说的。
他完全没有发挥空间，直接转述。
按照正常理解，这两句话连起来听，肯定是让潘韩回来。
但已经突破历史了，这根本不是命令，而是商量。
高层根本就没把潘韩当成下属。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不存在！
潘韩玩够了，才是重点。
从高层的角度看，现在收手，效益最大，成本最低。
仅此而已。
鹰酱东海岸被潘韩搅得天翻地覆。
损失了十几架无人机和一架F22战斗机。
还有数不尽的麻烦。
各个政府部门，都要出面解释情况。
潘韩接到消息后，通知龙儿准备返航。
他现在只有闯祸的能力，还不具备收拾残局的能力。
如果真闹大了，国家还要出面擦屁股。
经过这次突袭，想必敌人也会更小心。
大多数人，只能听得懂暴力语言。
国家也如此。
就在即将升空的时候，龙儿突然提醒道：
“主人，我锁定了发动突袭的基地。”
“哦？”
潘韩看着屏幕上的图片，坐标和说明。
外表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小房子。
大量的信号从地下传出来。
已经被完全破解，变成信息流，展现在屏幕侧边栏。
“龙儿，想想办法，干他们一炮再走。”潘韩笑道。
“主人，我已经破译了他们的通信系统，我有一个建议……”
一分钟后，联合调查小组，指挥大厅里。
所有喇叭，想起了一首奇怪的旋律。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爸爸的妈妈叫什么？”
“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
马克上将和在场众人，一脸懵逼，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这种事，他们之前干过。
干扰地方电台和指挥系统，播放鹰酱国音乐。
摆明了告诉对方，你已经被锁定，并且被破译密码。
这一次，轮到自己头上了。
赤裸裸的警告。
如果还不听，下一次就换成垂直打击。
所以，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还没等马克上将反应过来，总统的电话再次打进来。
“停止一切行动。”
“联合调查小组，立刻解散！”
“马克上将，你暂时休假，等待后续。”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说完，总统挂断电话，听筒中阵阵忙音。
让马克上将也陷入一阵迷茫当中。
从军三十年以来，他一帆风顺。
甚至整个鹰酱军队，也是全球无敌手。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窝囊过。
锁定目标，开展行动。
却被目标反打一波，损失惨重不说，还不能继续调查。
马克上将，盯着大屏幕，听着摇摇乐音乐。
愤怒值到达极点。
“潘韩，我这辈子什么都不干，也要抓到你！”马克上将涨红着脸，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仿佛要把骨头捏碎一般。
周围的工作人员哪见过这种场面。
各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有的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知所措；有的则低头看着地面，生怕触怒盛怒中的上将。
只有黑客小组组长，一脸轻松，拍拍身边的兄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