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两张椅子，让她和自己坐下来听。
“以下所有结论，只针对五级晶核。不涉及其他等级晶核。”
“明白，四级和五级，明显不是一个东西。你直接说吧。”
潘韩点点头，表示理解。
“简单来说，五级晶核，并非能量来源。”
“而是一台发动机。”
“当然，我正说，只是方便你们理解。”
潘韩和沈文同时点点头，示意混沌1号继续。
“这个发动机，可以吸收转化所谓的暗物质，暗能量和反物质。”
“潘先生，请注意，这仨不是一个东西。”
混沌1号知道沈文懂，特意提醒潘韩。
“将这些吸收后，通过某种逻辑关系，可以驱动人体或者机械。”
潘韩果然越听越糊涂。
“什么叫某种逻辑关系？”
“因为这种逻辑关系，涉及到更高维度，我办法用现在的语言来描述。”
混沌1号道。
“这么深奥吗？”
潘韩猛然从座椅上站起来，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可是如果不能理解和描述，又怎么利用呢？”
沈文微微一笑，指着潘韩身体道：
“潘先生体内的空间，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原理。”
“耽误使用了吗？”
“很多高深的理论，本身就是混沌的。”
“只要我们观察，或者尝试表达，肯定会遗漏信息。”
“换个说法，会坍缩成我们想要表达的那样。”
“但你听到的，看到的，绝不是事物原本的样貌。”
“潘先生，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潘韩疯狂摇头：“完全不能。”
“你说的太多了，能用一句话说清楚吗？”
“如果不能，说明你也没想明白。”
沈文讪讪一笑道：“想不到潘先生如此犀利。”
“我最讨厌废话连篇，长篇大论了。”
“当年送外卖，队长开晨会，一个破事磨磨唧唧来回说十遍。”
“我现在能理解，为啥当初农村写那么多夸张的标语了。”
“高深理论，总结成一句话，还得让平头百姓都能记住。”
“这才叫真本事！”
沈文点了点头，停顿片刻。
可惜她做科研多年，脑子里全是高深理论和公式。
想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
“潘先生，我只能说，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
“明白了。”
出乎沈文的意料，潘韩居然瞬间懂了。
本想还再解释两句，可潘韩摆摆手道。
“这句就够了。”
“混沌1号，你继续。”
沈文默默对潘韩投去赞许的目光。
他如果不理解，一定会追问。
他说懂了，那就是真懂了。
“好的潘先生，结论非常明了。”
“我可以改造机甲，让它可以使用五级晶核。”
“问题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暗物质，暗能量和反物质，能不能用。”
潘韩道：“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服用五级晶核后，可以上天入地。”
“既然人可以，机甲应该也可以。”
“你可以先改造。”
“我去那边商量下。咱俩的关注点不一样。”
“我担心机甲吸引敌人注意力后，晶核的秘密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