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缘法师借遁形之术逃走,自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其在狱中关押之时,已然卜到有凶兆出现。
为了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魏缘法师白天通过董得礼来探监狱之路的时候,便叫得董得礼买通了看守监狱的差役,把绑缚之绳索放松了。而别人看到套在他身上的绳索,乃是掩人耳目的假象。
等到晚间有人来劫狱之时,魏缘法师不管来者是什么人,便会将计就计的被劫出狱。然而,方锦玉等人只管把魏缘法师劫出狱,却不知道绑缚魏缘法师之绳索,早已做得假象骗人。等到魏缘法师抖落了绳索,借遁形之术逃走后,才知道事与愿违、适得其反。
见到魏缘法师逃走了,董得礼对方锦玉等人抱拳拱手说:“诸位,董某在此谢谢大家了,烦请报个姓名。”方锦玉不听则罢,一听好比火上浇油。即时打了董得礼一个耳光,并骂道:“我恨你们。”而另外三位与方锦玉同行之人,也相继的打了董得礼一个耳光。
董得礼被打耳光,不甘示弱;慌忙对柴坤师兄弟下命令:“柴坤,你们四位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揭开那些人的蒙面布,看一看其究竟是何许人也?”
其实,柴坤不用揭开对方的蒙面布,自然知道对方是方家人氏。为了不让方家人出丑,柴坤没有及时对方锦玉等人出手,而是对己方的师弟们说:“诸位师弟,晚间打斗,刀枪不长眼睛,死伤在所难免。为了我们师兄弟的安全起见,我们四个人一字排开,同时向对方扑去。这样,可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等柴坤把话说完,排开阵势,对方四员已是跑出去了一百多米。
董得礼见状,捶胸顿足、大动肝火。
看到对方已逃出去了一段距离,柴坤大叫了一声“追”。这一追逐,距离却是越拉越远。
柴坤师兄弟追出去了一程,却被董得礼赶上了。
董得礼一看柴坤师兄弟原地踏步的声势,气不打一处来。而质问柴坤等人:“你们为何不追?又为何原地踏步?”柴坤听言,自有理由,不慌不忙的说:“董管家,俗话说穷寇莫追,所以才虚张声势,原地踏步吓唬他们。”董管家一听,鼻子都气歪了,指责道:“哼!好个虚张声势?你们这是故意放逃他们。回去,立马叫秦员外解雇你们。”柴坤师兄弟四人听言,没有作声。
在回去的路途之中,大家自然是闷闷不乐,且各想着各自的应对之言——准备到秦员外的前面作出辩解。
回到秦宅,时间到了次日的早上。为了解雇柴坤等人,董得礼“恶人先告状”——先对秦员外说了一番柴坤等人的不是。然后,叫秦员外解雇柴坤师兄妹五人。
听了董得礼的一面之词,秦员外派得下人叫来柴坤对证。经过柴坤的辩解,秦员外并没有马上解雇柴坤等人,而是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叫柴坤师兄妹五员,趁人之危,趁袁家刚死了后辈,和袁林的反对,到袁家去抢来袁林之女做秦员外的小妾。事情办成,柴坤师兄妹可以被继续雇佣。相反之下,扫地出门。
为了自己的饭碗,柴坤师兄妹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来到了袁家抢亲。为了看柴坤师兄妹的表现,董得礼一路跟来了看行动。来到袁家,自是没有见到袁林与其女扮男装的女儿、化名为知慧公子的袁慧知也。
原来,袁林、知慧二人,被方锦玉叫去劫狱,还不曾回到家中。
自从魏缘法师“挣脱”绳索、借遁形之术逃离了现场,方锦玉、方锦石、袁林、知慧四人,打过董得礼的耳光后,也迅速的逃离了现场。与外面接应之人会过面后,方一起逃到了东方虎所开的“东方客栈”内。
到得“东方客栈”时,时间已然到了次日的黎明时分。
回到家中,东方茶姑却一语道破了千金:“百密一疏、百密一疏。我们什么都考虑到了,却疏忽了魏缘法师会占卜吉凶,才导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作为一名道者,自有先见之明、自是卜测到有凶兆出现。为了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其早已叫得差役松过了绑绳。作出伪绑的假象,蒙骗我方之人。”
听了东方茶姑之言,子牙说:“东方姑娘,魏缘法师既然被作出了假象,为何早不逃离晚不逃离,要等到方锦玉等人把之劫到了外面,见到了董得礼等人,才用得遁形之术逃离呢?”东方茶姑说:“正是因为见到了董得礼等人才会逃离。因为董得礼是来劫狱的,是他方之人士,其自然先知道也。而我方的方锦玉等人,他不知道是何许人也,再又不知其是敌、还是友。见到董得礼后,其为了避免一切琐事,才用得遁形之术逃走了。”
袁林听言,说:“言之有理。不过现在不是分析成败得失之时,赶快想办法把魏缘法师擒获,为方锦玉报杀父之仇。”方锦石说:“想何办法?魏缘法师在哪里?我们也不曾知道?”方锦玉听言,不假思索的说:“秦员外家。”听了方锦玉的回答,子牙马上否决:“未必。”方锦玉听言,问道:“为何?”子牙说:“凭我的直觉,他躲在‘贞女塔’中。”
东方茶姑听言,接过话说:“二位不必作出猜测,待贫道卜得一卦,定可卜到其之去向。”听了东方茶姑之言,众人点了点头。
东方茶姑卜过一卦后,说:“魏缘法师躲进了‘贞女塔’中。”方锦玉一听,却说:“东方姑娘,既然卜到其所在地方,我等该当如何?”听了方锦玉的问话,袁林接过话说:“睡。白天睡好了精神,晚上一拥而上,到得‘贞女塔’中把魏缘法师再行抓获,如何?”有几位听了,说:“可行。”
大家在“东方客栈”睡了一天,使得柴坤师兄妹去袁家寻找袁林父女扑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