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你想吃什么啊？”
张姨的声音特别地慈祥有爱。
林阳知道，这估计是因为她觉得他对霍宴来说很特别，她这是爱屋及乌。
他没敢多说，就要了两个菜。
张姨惊讶道。
“就这么点，够吃吗，要不要我多给你做点？”
“不用了，谢谢张姨。”
“哎哟，林秘书你吃得太少了，这么瘦，也还是要多吃点啊，那小顾那孩子呢，他想吃什么？”
“小顾？”林阳皱起眉头。
“就是顾医生啊，他不是要帮你换药吗，他吃了没，想吃什么菜？”
林阳表情不愿地看向顾齐。
“你要吃什么？”
顾齐看着他的臭脸，脸上扬起戏谑的笑容，故意说。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
林阳皱紧眉头。
搁这儿跟他报菜名呢？
他不再理会，转头面无表情地对张姨说。
“哦，他说他想吃史。”
张姨：“嗯？莫呀？?━=????(???????)”
……
等张姨送饭过来的这段时间，顾齐给林阳换药。
边换药，顾齐边说。
“林秘书，你真是我见过最有种的男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秘书能在霍宴身边待这么久。”
“你不仅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你还住进了他的家，爬上了他的床，你真是太厉害了。”
他由衷地感叹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霍宴对一个人这么特别。”
林阳现在对“特别”这两个字有点过敏。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顾齐，说。
“那咋了？”
“我见你说了这么多次，顾医生你该不会也想爬上他的床吧？要不要我教你？”
霸总不在，他也就没必要有这么多顾虑了。
直接开摆。
“啊？”顾齐愣了两秒，随即低头“噗嗤”一声，捂着嘴笑了出来，肩膀不停地颤抖。
等笑的差不多了以后，他才抬起头看向林阳：“林秘书，你果然很有意思。”
林阳两眼一闭。
霸总不正常，霸总身边的人也没有一个正常的。
正吃着饭的时候，林阳接到了霍宴的电话。
还是视频电话。
林阳在语音接通和视频之间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心如死灰地点开了视频通讯。
一点开，他的背就下意识地挺直了。
这就是打工人的素养。
“在吃饭？”霍宴看到了他面前的碗。
林阳：“嗯。”
但现在因为他，不能吃了。
本来他用左手吃饭就已经很艰难了。
现在还要拿着手机跟他视频，他没有手吃饭了。
“霍总，你吃过饭了吗？”
不知道霍宴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是想干什么。
林阳主动问了一句。
霍宴好像因为他的这个问题有些高兴，勾了勾唇角。
“吃过了，现在在处理文件。”
林阳：“……”
哦。
然后呢，可以挂了吗？
林阳正想着该如何终结话题，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