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量身为他定制的一样。
出去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霍宴竟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还以为以霸总的性格，能收留他一晚上，就已经是破天荒了。
洗完澡以后，肯定不会再管他，直接回房间休息。
听到他的动作，霍宴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洗完了？”
他的视线就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东西一样。
深邃的眉眼，压迫感十足。
林阳不太自然地点了一下头。
“嗯，谢谢霍总你的衣服。”
他捏了捏袖口的衣服，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
“霍总，这该不会又是你高中的衣服吧？”
“不是。”霍宴盯着他，眸色深沉，“哪儿来的那么多旧衣服。”
林阳点了点头，“哦。”
然后呢？
不是他高中的衣服，那他哪儿来的这衣服？
总不能是初中的吧？
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林阳在等着霍宴告诉他这是哪儿来的衣服。
霍宴却没有后话了。
只是看着他。
霍宴用打量的视线盯着林阳。
比起黑色的西装，林秘书其实更适合穿浅色的衣服。
一身浅蓝色的居家服，看起来很柔软。
摘了眼镜以后，林秘书本来就有点肉的脸，显得更年轻了，细腻的皮肤，看着就很好上手。
没有擦干的头发柔软地趴在头上。
整个人看着就像只慵懒又漂亮，但又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挠你一爪子的西伯利亚猫一样。
林阳不知道霍宴在想什么。
他只感觉霍宴盯着他的视线有些渗人，让人头皮发麻。
正想找个借口远离阴湿霸总，霸总突然说话了。
“林秘书，你也是有几分姿色啊。”
清冷的声线，带了几分戏谑调侃。
林阳浑身一僵。
？
什么意思？
这确定是高冷霸总说出来的话吗？
好骚啊。
这话确定是用在他一个秘书身上的？
林阳感觉是刚才洗澡的水太烫了，把他的脑袋都烧坏了。
他还在犯懵，霍宴已经把电视关了。
“睡觉吧，林秘书。”
霍宴起身，来到林阳身前。
一米九的身高，让人很有压力。
林阳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跟着霍宴来到房间以后，他仔细一看。
房间很大，霸总经典的冷色调。
书桌上面还有一台没有合上的笔记本电脑。
灰色的枕头上，还有轻微的凹陷的痕迹。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瓶安眠药。
虽然生活气息并不浓，但这一看就不是客房。
这是霍宴自己的房间。
林阳立刻懂了。
这是睡个觉还要让他伺候呢。
他走出去，握住门把手，扬起公式化的笑容。
“霍总，晚安。”
林阳打算等霍宴睡下以后，给他关灯，然后再关门出去。
没想到霍宴转身疑惑地看着他。
“林秘书，你站在外面干什么？”
林阳不解。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别的事的话，等霍总你睡下了以后，我会帮你把门关好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