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想了想，回答道：“我好像听到了一点动静，像是有人在小声哭泣，但是厕所那边平时就有点回声，我不太确定。
我们在厕所附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薛娇娇，当时可着急了。”
“那你们后来是怎么找到她的呢？”
警察追问。
樊胜美吸了口气说：“我们就到处找啊，后来听到操场后面那个废弃小仓库方向好像有声音，就跑过去看。
结果就看到朱晓燕、王雯雯、李岚她们围着薛娇娇，薛娇娇哭得可伤心了，头发也乱糟糟的，校服都被扯破了。”
警察认真地记录着，又问道：“那你们看到的时候，朱晓燕、王雯雯、李岚三人正在对薛娇娇做什么？”
樊胜美一脸气愤地说：“朱晓燕在扯薛娇娇的头发，王雯雯好像按住薛娇娇的身体，不让她跑，还骂她。
我们当时都吓坏了。”
……
警察问王婉：“孩子，你把看到的情况详细说一说。”
王婉紧张地揪着衣角，说道：“我们从厕所出来后发现薛娇娇不见了，就到处找。
后来听到操场后面旧仓库那边有声音，跑过去就看到朱晓燕在用力拉扯薛娇娇的头发。
王雯雯在旁边使劲按压薛娇娇的身体，不让她跑，薛娇娇一直在挣扎、哭叫，李岚还在旁边喊着一些很难听的话。”
警察又问：“那之后呢？”
王婉眼眶红红的：“我们吓坏了，愣了一下，然后我和樊胜美就赶紧跑过去喊她们别打了，朱晓燕她们看到我们来了，才停手，还恶狠狠地瞪我们，然后就跑走了。”
警察一边记录一边点头，从两个孩子一致的描述中，他已经能清晰地勾勒出当时那可怕的场景。
……
警察严肃地看着朱晓燕、王雯雯、李岚三人，问道：“今天上午10点课间操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朱晓燕眼神有些躲闪，回答道：“我们去厕所了。”
警察紧接着追问：“去完厕所之后呢？你们又去了哪里？”
王雯雯看了一眼朱晓燕，犹豫了一下说：“就……就在操场附近逛逛。”
警察提高了音量：“在操场附近？
可我们从监控视频里看到，你们和薛娇娇在旧仓库附近有争执，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口角？”
李岚有点慌张，刚要开口，朱晓燕就抢着说：“我们没和她争执，就是碰到了，随便说了几句话。”
警察眉头紧皱：“只是随便说几句话？那为什么薛娇娇会受伤？
你们不要试图隐瞒，监控虽然有死角，但已经拍到了你们和她在那个地方有接触，而且还有目击证人。”
朱晓燕、王雯雯、李岚三人面面相觑，一时语塞，紧张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
过了一会儿，王雯雯小声嘟囔着：“我们……我们就是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那么脆弱。”
警察严厉地驳斥道：“这是开玩笑吗？薛娇娇满身是伤，现在还在医院里，你们必须如实交代。”
朱晓燕咬了咬嘴唇，低下头不再说话，似乎在权衡要不要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