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病院这么多年，就算是过年他都没吃过这么好。
林白玉将碗里的鸡腿肉又吃完了。
张雪颜在一旁计算着林白玉吃了多少。
一次性摄入过多，会造成肠胃负担。
张雪颜决定今天到此为止吧。
林白玉明显还意犹未尽。
林白玉端起饭盘就要起身。
张雪颜又突然道：“晚上...没什么。”
“？”
张雪颜不说话了，低头吃饭。
林白玉发现张雪颜刚刚居然一口饭没吃。
莫非她一直都在盯着自己吃饭吗？
好奇怪的人，喜欢盯着别人吃饭。
林白玉端着自己饭盘走开了。
等林白玉走开后，张雪颜又打了一份鸡腿肉。
她坐在位置上，独自一个人小声的说道：“不行啊，只吃素根本顶不住。”
再一看隔壁已经空了的位置。
真不知这离开的男生是怎么过的这五年。
林白玉离开了食堂，他走了一路，脑海中都在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
张雪颜到底是怎么做到凭空变出鸡腿肉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神的话，林白玉是不相信的。
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神的话，是陈主任说的，林白玉会无条件相信。
至于为什么。
因为他可是陈主任啊。
林白玉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了下来。
办公室前有个名牌，上面是陈主任的工作照，还有姓名之类的信息。
“今天好奇怪啊，陈主任的办公室门居然是关着的。”
林白玉敲了两下。
里面明显的传出来杂乱的声音，还有椅子碰到桌子上的撞击。
终于在林白玉等了好久好久之后。
才开了门。
不过开门的人让林白玉感觉到有些意外。
“小张姐。”
小张护士笑了下，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林白玉自顾自的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关上了门。
陈主任很少见的点上了一根烟。
按照规定是不允许的，但是现在陈主任很想抽。
而且他和林白玉也是老朋友了。
陈主任站在窗户边上拉开窗帘，保准烟味不会散到林白玉那里。
“陈主任你坐下抽呗。”
“你还年轻，吸二手烟可不行，更何况我还是医生呢。”
林白玉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精神证，证打开上头有林白玉的二寸头像照。
林白玉问：“陈主任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恩！”正在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快乐的陈主任，瞳孔剧震。
当林白玉口中问出这个话的时候，陈主任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陈主任直接将自己手中只抽了一半的烟给丢窗户外面。
工作是工作，休息是休息。
这两者要分开。
林白玉此刻问出来的问题，在他这个精神科医生的眼中，无疑于晴天霹雳。
一个处理不好，患者的病情是会加重的好吧。
精神病患者最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能钻牛角尖。
陈主任坐在林白玉的对面，一脸关心的问：“林同学啊，你怎么会有这个疑惑呢。”
“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