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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都以为凌不凡即将命丧黄泉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将领的剑在即将触及凌不凡胸膛的瞬间戛然而止.....
不是凌不凡多厉害,而是他不敢下手!
凌不凡则面带嘲讽之色,冷笑着对那将领喊道:“来来来,继续啊!
怎么停下了?
有本事就往这儿刺啊!
要是能把小爷我一剑刺死,那就算你还有点胆量和能耐;可若是刺不死我,嘿嘿,那从今往后你就得乖乖叫我爷爷!”
这番挑衅的话语犹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将领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如同一块烧红的猪肝,握着剑柄的手因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
而周围那些大炎的将士们也是一个个咬牙切齿,紧紧攥着拳头,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心里暗暗祈祷着自家将军能够立刻一剑结果了这个狂妄至极的家伙。
“刺啊!一个阶下囚还敢这么嚣张!”
可无论他们内心多么的想凌不凡死,可终究是不敢开口.....
啪!
结果凌不凡当场就是一耳光,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打蒙了,就连大炎的宗师都愣了愣神。
将领的剑尖在凌不凡的胸口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勇气刺下去。
凌不凡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将领的轻蔑和不屑。
他甩了甩发疼的手反问道:“怎么?不敢动手了?
你不是大炎的将领吗?不是很牛逼吗?
难道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动手啊!”
凌不凡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最后的一声怒吼让那将领都颤抖了一下.....
将领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手紧紧握着剑柄,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周围的大炎将士也开始窃窃私语,使得他顿时颜面扫地,很多人都忍不住起哄:“杀了他!杀了这东陵余孽!”
可面对这些人的施压,将领唯有额角冒汗,凌不凡冷冷地看着将领,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将领的剑尖,用力一扭。
将领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手中的剑竟然被凌不凡轻易地夺了过去.....
凌不凡满脸不屑地看着眼前之人,看了一样那把剑,不屑的冷哼一声后,猛地将其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那剑身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此刻的愤怒和不屈。
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大炎将士们,口中高声喊道:“哼,就凭你们这些不入流的货色,居然也敢在本少面前如此嚣张跋扈?
简直不知所谓!”
凌不凡的话让周围的大炎将领纷纷咬牙切齿!目光似乎要把他生吃了一般。
凌不凡却是毫不畏惧地继续说道:“大炎的人都竖起耳朵给老子好好听着!
就算如今我不幸沦为这阶下之囚又能怎样?
难道以为这样就能让老子对你们产生屈服?
我会害怕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吗?
告诉你们,休想!
即便只是我孤身一人,一样让你们大炎那引以为傲的铁骑狼狈不堪、铩羽而归!
我一样让你们那些威风凛凛的铁骑落得个丢盔卸甲的下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说到此处,凌不凡顿了一顿,然后抬起头,一脸傲然地补充道:“别忘了!我是东陵的太子!
我就算身处逆境,也不是你们这帮宵小所能随意欺凌的对象!
而你们呢?
陈国、大乾、金国……哪一国的将士见到本少不得敬畏三分?
可你们呢?
不过是一群只知道以多欺少的废物罢了!
你们还真当自己有多厉害啊?
有本事就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奈何得了本少!”
凌不凡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一时间激起千层浪。
周围的大炎将士们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纷纷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武器,寒光闪烁间,无数双充满杀意的眼睛齐齐怒视着凌不凡,似乎随时都会一拥而上将其碎尸万段。
然而,凌不凡却毫不畏惧,反而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与众人对视。
“你们可以杀了我,但别玩图玩这种小把戏,跟我玩这些把戏我是你们祖宗!
都给老子记住了,虽然我是东陵的皇子,可也是有身份的,王不可辱!”
凌不凡的声音在城楼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击打着大炎将士的心灵。
将领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自己在这场心理战中已经彻底败给了凌不凡,甚至是输得体无完肤!
凌不凡将长剑甩在对方身前,眼中的嘲讽直接拉满。
他咬了咬牙,最终只能恨恨地收回剑......
凌不凡冷笑一声:“带路!”
虽然他现在是阶下囚,但他依然是东陵的皇子!
他的骄傲和尊严不容任何人践踏!
在场的大炎将士看着凌不凡坚定的背影,心中居然不禁生出一丝敬佩,他们开始意识到,比起那些所谓的传说,真正的本人还要强上许多许多。
哪怕是在面对大炎的成千上万人马,他依旧能说出这般豪言壮语,就凭这一点就是所有这个年纪的人无法企及的......
只见在场的众人皆被凌不凡那强大无匹的气场所震慑住,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那位大炎宗师,则满脸凝重地凝视着眼前眼前的一切、好一会这才缓过神,他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此子……若是再多给他一些时日成长起来,日后必成大祸……”
那个刚刚与凌不凡交锋过后显得有些灰头土脸的将领急匆匆地跑到了大炎宗师的身边,他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说道:“将军,我现在真是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子碎尸万段!
要不然……咱们干脆趁此机会直接动手把他解决掉算了!”
然而,大炎宗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身旁这个冲动易怒的将领,面沉似水地冷声回应道:“陛下既然决定要亲自召见此人,自然有陛下自己的考量和深意。
我们身为臣子,又岂能在这里擅作主张?
万一因为我们的鲁莽行事而耽误了陛下的重要计划,到时候这个责任可不是你我能够承担得起的。
再说了,你贵为大炎烈骑的将领,竟然被一个身陷囹圄的阶下囚用区区几句话就轻易激怒,以至于弄得如此狼狈不堪,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吗?”
听到大炎宗师这番毫不留情的斥责,那名将领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如血,额头上青筋暴起。
尽管他心中对凌不凡的愤恨依然难以平息,但此时此刻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反驳的话,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应道:“将军教训得极是,末将一定会深刻反思自己的过错……”
说完之后,他还心有不甘地狠狠瞪了凌不凡一眼,似乎想要用眼神将对方千刀万剐一般。
而大炎宗师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凌不凡,随即就命人将其关押起来,不过关押的地方还算过意得去,因为风雪太大的缘故选择了休整一夜。
大炎王朝内。
大炎国君端坐在那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大殿宝座之上,其面庞之上满溢着自得之色,仿佛整个天下都尽在掌握之中。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殿下毕恭毕敬站立着的群臣,不紧不慢道:“今日朕得到一则令人振奋的消息,那东陵的余孽李长春和凌不凡如今已然全部落入我大炎之掌控。
传旨下去,五日后,便是诸国群会盛大召开之际,所有国度皆务必派遣使者前来与会!”
话音刚落,殿下的群臣们便齐声高呼:“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震得殿顶的灰尘似乎都要簌簌落下。
大炎国君见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原本喧闹的大殿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国君再次开口问道:“那么对于这些东陵余孽……诸位爱卿以为应当作何处置才最为妥当呢?”
国君此言一出,顿时在群臣之间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有些臣子义愤填膺地高声喊道:“东陵余孽断不可留存于世,务必要将他们彻底铲除,方能永绝后患啊,陛下!”
然而,也有一部分臣子持有不同看法,他们拱手进言道:“陛下,微臣等以为,不妨可以巧妙地利用这些余孽当作筹码,如此一来,便可在政治上对其余各国施加一定的影响力,从而为本国谋取更多利益呀。”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人声鼎沸,各种意见此起彼伏,难以达成一致共识。
有的臣子言辞激烈地辩论着,甚至争得面红耳赤;有的则交头接耳,小声商议对策;还有些人则沉默不语,暗自思考着应对之策。
整个场面热闹非凡,但又透着几分紧张气氛。
“陛下,”一位年长的大臣站了出来,他斟酌片刻沉声道:“陛下!
臣以为,凌不凡和李长春虽然为东陵余孽,但若直接杀之,未免显得我大炎缺乏气度。
不如暂且留他们性命,许以虚职,将他们软禁于炎京。
这样既能彰显我大炎的宽容与气度,又能将从凌不凡手中套出玉玺的下落!”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部分大臣的附和。
然而,就在朝堂之上一片赞同之声时,却有一名臣子站出来高声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那东陵余孽心怀叵测、图谋不轨,若是留存他们的性命,只怕将来会惹出诸多麻烦和祸端!
再者说,这凌不凡绝非是个糊涂无能之人,其本事和能耐也是众所周知的,依微臣所见,应当速速将其斩杀,以免夜长梦多、养虎为患啊!”
一时间,整个朝堂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大臣们各抒己见,有的支持诛杀东陵余孽,以防万一;有的则认为应当谨慎行事,再做定夺。
而大炎国君坐在龙椅之上,静静地聆听着群臣的议论,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似是正在心中仔细地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
终于,当争论声稍稍平息之时,大炎国君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了始终沉默不语的国师身上。
他开口问道:“国师,对于此事,不知你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闻得此言,国师宁真先是向着国君行了一礼,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
只见他轻捋胡须,缓声道:“陛下,微臣倒是觉得,这东陵余孽的生死存亡,不应仅仅由咱们大炎一国来做主决断。
不妨待到下次的诸国群会之际,将此事当众公布于众,交由各国一同商讨决议。
如此一来,既能够彰显我大炎的公平正义,又可避免引起其他国家的不满和指责……
况且微臣料想,诸国想必皆不愿看到此等隐患留存于世,即便当下暂且饶其一命,但日后我们亦可寻机以一种看似偶然的方式……”说到此处,国师宁真话锋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
大炎国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他点了点头:“国师所言甚是。那就这么定了。
五天后的诸国群会上,我们将此事提上议程,让各国共同决定东陵余孽的命运!”
群臣见陛下已经做出决定,纷纷跪拜,高呼万岁。
大炎国君的脸上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在诸国群会上,大炎占据主导地位的场景。
“启禀陛下,臣还有一事汇报.....”宁真似乎想起什么,急忙拱手道。
大炎国君笑道:“国师大人但说无妨。”
宁真点头:“昨日圣女大人已经回京,邪炎教那边似乎催的有些紧了......”
听闻此言,大炎国君面色不变,只是稍作迟疑:“那他们的意思是.....”
宁真脸上洋溢着笑容:“邪炎教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的想法是定在明天举行相关事宜。
然而依微臣之见,倒不如安排在五天后的诸国群会上同时操办。
如此一来,岂不是能够做到两全其美吗?”
听到这话,大炎国君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点头称赞道:“国师所言极是!
将圣女之事与诸国群会共同操办,既能彰显我大炎国昌盛繁荣、喜事连连,又可以当着众多国家的面展现出我大炎国与邪炎教之间紧密友好的关系。”
话音刚落,朝堂之上的群臣们纷纷附和,表示赞同这一精妙之计。
这时,那位一直主张要将凌不凡处以死刑的大臣再次站出来进言道:“陛下,虽说后日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但对于凌不凡等一干人犯切不可掉以轻心,放松对他们的看管。
毕竟,此人心智谋略皆非常人所能及……”
大炎国君听后,连忙回应道:“爱卿提醒得甚是及时,那就加派人手,增强对他们的看守力度。
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诸位爱卿便先行退朝吧。
想来接下来的这些日子,大家都有的忙喽,哈哈哈哈。”
群臣闻听此言,也都面带微笑地向国君行礼告辞。随着一声高呼“退朝——”,众人开始有序地退出大殿。
可谁曾想,这边刚刚宣布退朝不久,宁真便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迅速追上了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大炎国君。
“原来是国师啊!怎么,今夜竟有闲情雅致想要与寡人再对弈几局吗?”大炎国君面带微笑地说道。
只见宁真面露一丝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回答道:“下棋之事暂且先搁置于一旁吧,微臣确有一事想要向陛下禀报......”
大炎国君听闻此言,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略带疑惑地问道:“平日里国师行事向来稳重谨慎,怎会?
有何事连朝堂之上都不便言说的?”
宁真稍作迟疑,随后硬着头皮开口道:“此事便是有关那邪依。
她此番归来竟是与邪炎教的两位长老一同结伴而行……”
话音刚落,大炎国君原本脸上洋溢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他沉默片刻后,嘴角又重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故作轻松地说道:“这倒也并非是什么稀奇之事,想必他们之间定是有着某些关联罢了。
不知国师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其他要事相告于朕?”
见大炎国君如此反应,宁真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还有便是那李长春和凌不凡二人。
这凌不凡倒还算是正常,并无特别之处。
然而这李长春却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落入了咱们手中,微臣总觉得其中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之处……”
大炎国君微微颔首,表示对宁真所言之事有所认同:“起初,朕的看法倒是与你别无二致。
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却并未察觉到有何特别之处。
想来也许是他们棋差一招吧,毕竟此番较量,他已然彻底落败……”说完这番话,大炎国君轻轻挥了挥手。
宁真见状也是不再多言,恭敬地行了个礼:“既然如此,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语罢,宁真缓缓退出宫殿。
其实,对于此事,宁真内心深处也认为颇为合理。
因为他绞尽脑汁都无法想象,李长春单枪匹马来到炎京究竟意欲何为。
况且如今凌不凡已经被擒获,他们可以说毫无翻身之机......
待宁真离去之后,大炎国君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他独自一人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但当快要抵达御书房门口时,不知为何,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站定原地,目光凝视着前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少顷,他又转过身去,改变了原本要进入御书房的打算,转而向着另一个方向迈步而去.....
不多时,大炎国君来到了宁邪依所在的宫门前。
守在门外的侍女们见大炎国君驾临,连忙跪地行礼,齐声高呼道:“参见陛下!”
炎国君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示意众侍女平身,接着开口问道:“圣女此刻是否在宫中?”
一名侍女赶忙上前一步,恭声回答道:“回禀陛下,圣女大人此时正在宫内。”
听闻此言,大炎国君满意地笑了笑,随即抬脚迈入宫门。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