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经撤了防御，束缚恶灵消耗了他不少精神力。
“只有这种心怀怨念的一阶恶灵才会将残余的能量用于生命最后一刻的回放。
一旦吸收到足够的能量走上修行之路，它们会放下最初的怨念，我们也看不到它们成为恶灵的原因了。”
“恶灵最后一声尖啸真的好厉害。”张平安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幽灵的尖啸是恶灵聚集所有力量后的一击。
一阶恶灵的啸声，只有炼气十层以上的修士才能不用魂甲，直面这一击。”
罗经从口袋中摸出一颗丹药递给张平安。
“你现是不是感觉有些头晕，恶心，想吐？
这是神识受创。
把这枚魂丹吃了，会好受些。”
张平安做了个吃药的动作，将丹药滑入袖中。
“刚才的画面，可以录下来作为证据吗？”张平安问道。
见张平安听话地吞下魂丹，罗经方才解释：
“普通摄像设备无法收录之前的画面，而留影符的成本太高。
幽灵的遗愿是什么，就完全凭我们俩个在现场的人口述。”
罗经转头神情有些复杂地看了眼张平安：
“平安，你拥有极强大的精神力天赋。”
罗经拍了拍张平安的肩头。
“看到恶灵扑向你，我以为……引气入体初期就能抗住恶灵的攻击，好好修行，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罗经走入车库，指着其中的一辆火红色的跑车：
“恶灵被一辆红色宝诗洁撞死，车主肇事逃逸。
就是这辆车，带回去做一下检查。”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将残存的阴寒一扫而空。
与陈正打了招呼，罗经与张平安踏上了归途。
“小平安，你才刚刚引气入体，虽然你的精神力比同等级的修士强大很多。
但你现在更适合的是类似人贩子案这样以人类为对手的工作。”
“精神力会随着修为的增加自然增长吗？”
张平安暗自思忖，他在普通人时开始修炼魂力，引气入体后，魂力到达一层初阶的圆满。
一直修炼的魂力就是精神力？
“炼气五层之前，修士的精神力只能自然增长。
炼气五层之后，才能通过修炼精神力功法提升精神力。
精神力强才能不惧灵体对神识的攻击。”
“什么叫一阶恶灵？罗哥。”
张平安见罗经没有如来时一样将车开得风驰电掣，心中也松了口气。
刚刚那个车祸现场给这位同样喜欢开快车的富二代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因怨念而生刚刚完成首杀的恶灵多数是一阶恶灵。
恶灵的第一个攻击对象往往是直接伤害他，心灵已有漏洞的作恶者。
开车将一个女孩活生生撞死，之后见死不救，但凡有一点良知的人，心中都会产生愧疚。
恶灵攻击的正是这个点。
他们让肇事者在感同身受中，痛苦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