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劫了碧瑶,逼的碧瑶装疯卖傻,却被他囚了起来,三年后又来劫她儿子,他是觉得当初自己没杀他,他不过瘾是吗?
可恶!
而这时,晏寒天已经从上落了下来,他道,“山道狭窄,现场也被处理过了,不过,挂在崖上的树枝上,有些干枯的血迹,所以,第一现场应该是在山崖上没有错。”
“这么说,对方是个老手了……”
“嗯,不过,你看这是什么……”
晏寒天伸手,掌心上挂着一条拇指宽的丝带。
这种丝带是用来绑头发的……而这条,梅素婉自然认得。
因为是她缝制的!
“小宝……”
“这条丝带是回返的方向,竟是系在了崖下的树枝上,所以,我在想,小宝再次被劫的时候,应该是醒着的……”
晏寒天嘴角上扬着笑,不愧是他的儿子,聪明!
如果再没有猜错,应该是两方打斗的时候,他系上的。
“回返……”
“走,咱们得上去找……”如今这崖下没有什么线索,都在上方,自然要上去。
梅素婉点头,刚想纵身向上,却被晏寒天拉住了。
“这里,我放下了你给我的钢丝!”
梅素婉抿嘴,对他的细心,极为感动,戴上那双刀枪不入的金线手套,抓着钢丝,运起轻功,如那壁虎一般,爬了上去!
顺着晏寒天所指的方向,夫妻俩寻了过去。
拐下这狭窄的山路,便是一条三岔路口。
路口处,印记凌乱,明显是人为的,为的也不过就是混淆视听。
可,晏寒天却笑了,“欲盖弥彰,若是不乱,我许是还不知道你们到底走哪?”
夫妻两个对视一下,同时开了口,“燕京!”
——
在夫妻俩前往燕京的路上,那守着辽城的郭将军动了。
听说,两天的时间,郭将军手下的晏家军,就将被西韩霸占四年之久的折州给抢了回来。
还听说,晏家军的势气锐不可挡,喊着踏平西韩的口号,一路向前……
就连守着齐洲的高老太君都怒不可遏:韩玉理竟然敢到信都去偷她曾孙孙,欺负老太婆年纪大吗?
根本不管那窝囊的杨将军,直接挟制他,向西韩出兵!
一夕间,西韩面对强势的晏家军与怒火横生的高家老太太,那还真是节节败退!
——
这日梅素婉与晏寒天已悄然回到了燕京,如果说燕京中有谁敢动晏小宝,那也只能有一个人了,便是那个高高在上,几年来不断找毛病的燕涵奕。
不过若是在燕涵奕的手中,梅素婉还真不怕!
“东来,让秋桐将孩子给我好生的侍候着,不然,我杀了她的儿子。”梅素婉阴狠的说道。
才回来就收到了东来的消息,秋桐说燕涵奕这几天很不正常,而且他上书房的四周羽林军奇多,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能靠近一步。
东来道,“主子放心,属下已安排下去,只是今年秋桐的那药,要不要晚几日给她?”
这几年燕涵奕不断的寻找他的药引,却一直没有成功,而唯一能让他成为男人的,就只有秋桐手中的药丸。
梅素婉告诉东来,她要就给她,再说,离着南疆那么近,孟夏弄些药丸还真不费事。
两年前,秋桐自觉翅膀硬了,在宫中人脉也广了,更拿捏住了燕涵奕,大有不听话的趋势,东来直接寻了孟夏,求了一毒,下到了她的身上。
这毒虽要不了她的命,却可以令她生不如死!
药效发作,她浑身发痒,而且是越挠越痒。
挠出了血,也没有止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