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自己的脸一把，严肃问：“是今天那些人？”
气泡里的小人点头。
“那是哪一年？今年？”
白板板上显出了确切的日期：一九八八年，12月23号。
喜提死亡日期的孟郑程这下真的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没想到，悬在自己头上的那把杀猪刀，最后还是落了下来！
还是杀猪刀最早落下来的那位！
亏他当初看着乔长东死亡日期时，还隐忍着没问！！！
——
洪丰镇的拜年习惯，是按照亲疏远近来排的，一般头几天，都是亲戚之间相互拜年，出了初八之后，开始是朋友之间。
向冬燕家在洪丰镇这边没有亲戚，朋友也不算很多，真正能让向冬燕能上心的，也就乔荞一家了。
初三的时候，向冬燕都没敢往乔荞会在初八之前来自家上想。
乔荞来的时候，她正在站在窗前，看着那几盆死而复生的花，啧啧称奇。
“乖乖给的那个水还真实神了，这烂了根的花竟然都能活过来，真是神奇啊。”
“还有老裴你看，我这手是不是又白嫩了一点？”
自从发现乔荞给的那些神奇的水，能治愈她的冻疮的作用之后，向冬燕每天都会滴上几滴用来洗手洗脚，脸上是暂时没敢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她的手和脚好像都白嫩了不少，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生过冻疮了。
裴安亭倒是没看出太多的不同来。
不过光这些水能让家里死了花草死而复生，也够神奇的了。
他忍不住多嘴的嘱咐了几句：“这些你别往外说，吴妈杨妈她们问起，你要说这些花是今年新买的。”
听到这话，向冬燕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
“怎么，我在你的眼中就那么没脑子吗？什么都往外说……”
“当然不是。”眼见着向冬燕要发火了，裴安亭的脑子开始高速的运转，指着院子外说：“诶，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外面叫我们开门啊？”
裴安亭本来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说这个话的，没想到，夫妻俩同时安静下来，驻足侧听的时候，还真的听到了有人在外面喊向阿姨，那声音还特别的耳熟。
向冬燕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跟边上的裴安亭说：“我也才四天没见着乖乖，怎么就开始出现幻觉了？”
“妈妈不是幻觉，是乔荞妹妹和乔叔叔过来了。”裴远帆从沙发上跑到窗户口，探着脑袋往外瞧，看到了大门口被乔长东揣怀里，正伸着小胳膊跟他挥手的乔荞。
“真的？！”向冬燕不敢置信，走过来一看，发现外面真的是乔家父女，顿时惊喜不已。
一路小跑着去院子门外开了门。
向冬燕一把就把正在跟她说新年快乐的小姑娘，薅到了怀里，吧唧吧唧就是几口。
“哎哟，乖乖来了，乖乖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看到你向阿姨就快乐！太快乐了！”
小姑娘这么早就来跟她拜年，她怎么能不快乐呢！她都要快乐疯了！
“快快快，快进来快进来。”
向冬燕看着乔长东手上还提着不少东西，又嗔怪道：“哎呀，长东你们也是，都这么熟了，还这么客气做什么，你们能来，我就已经要开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