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退出来，不知来不来得及。
……
沉默片刻，林芸还是否认了，“我不是亲传，你们认错人了。”
只要她不承认，别人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我在门内没有资格修炼幻术，所有才来市集上看看，没想到真有，所有才好奇罢了，既然你们不想让，那算了，我走。”
这蹩脚的理由，就是丁武都听不下去。
“师兄，你怎么知道她是亲传？”
“据我所知，凌云宗很穷的，你说，这么穷的一个宗门，怎么可能给一个普通弟子穿鲛纱做的衣服。”
叶修一直盯着远去的僵直身影，“你看，她身上的鲛纱并不是凡品，定是水火不侵。”
“那我们还要这秘籍吗？”丁武低头看着手中的书，他还是挺好奇的。
叶修直接朝着他头上拍下，“你钱多？”
*
林芸离开摊子没多久，就拐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趁无人注意，吃下一颗杜衡炼制的换颜丹，又重新回到老道的摊子前。
此时摊子已经是门庭罗雀，无一人问津。
老道正在有气无力的收摊，嘴里还不时传出咒骂某人的言语，看来刚才受的打击挺大。
林芸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左右扫了一圈，确认没有人认识她，才开口，“道友，你这里的秘籍怎么卖？”
老道头都没抬，随便应付的指着一旁无人问津的旧书，“这些二十个中品灵石一本。”
“包括这本幻术秘笈？”林芸随手捡起被丢在一旁的秘籍。
老道愣了一下，这才抬头认真打量林芸，竟然是一个中年男子，便随口说了个价格，“那本五十中品灵石一本。”
林芸：果然买东西要看准时机，一盏茶时间，就跌成白菜价了。
“若这些我都要了，你能给个良心价吗？”林芸指了指老道面前的一堆，“全部哦！”
“你这话怎么说的？”老道顿时生气了，什么良心价，这人看起来挺憨厚的一人，怎么出口就不讲人话。
林芸才知道自己说秃噜嘴了，连连道歉，“不是，口误，是诚心价，诚心价……”
“道友要这些低级功法作甚？”
老道冷哼两声，也知道不能太过，再把唯一的顾客给弄丢了，他今日就真的空手而归了，周身的寒气也收敛了不少。
“出来游历，回去也想带点给小辈的礼物。”林芸随便找了个借口。
“那你全拿去吧，就给个三百中品灵石吧。”老道点点头，做完这笔生意，他打算换个城摆摊。
三百中品灵石买堆废纸，
林芸却不敢讨价还价，而是爽快的付了灵石。
因为有人着急呀，她根本没有时间浪费在讨价上。
回去的路上，还在心痛灵石，“这可是三百颗灵石，你确定你的感应没错？可别到时候我花三百颗灵石，就是买堆废纸。”
小书心情复杂，若不是时间紧迫，他还真的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老底。
当时太着急了，没太多想，现在林芸问起，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刚刚就是感觉到一股很亲切的力量在牵引着我。”
林芸：刚刚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若不是他说那里有他本体的气息，她才不会大出血买堆废纸。
一直以来，小书都很忌讳谈论千年前的事，尤其是有关本体，还有他为何被困在藏书楼，无论林芸怎么旁敲侧击，他要么说不知道，要么直接沉默。
主打一个死不开口。
林芸也不着急，真相总会知道的。
如今好不容易有本体的消息，林芸自然不会放过，
没有本体，小书无法契约，总是隐患，“你连自己本体都没有感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