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第一次见到苏婉清与冀冠瑶伤势的人，心情更是无以复加。
女孩子们强忍着恐惧，上前抱了抱二女。
“老板，那货招了。”
何晨光拖着吴有仁走过来。
吴有仁身上不见一点伤口，面色却死狗般，没有一点生机。
“别打了，我招我招！”
吴有仁嘴里喃喃道。
云霄拍拍吴有仁的脸，“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阿星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帮忙干掉你们。”
“阿星是谁？”
“黑衣人头目。”
“他已经死了，怎么给你钱？”
吴有仁一怔，“小弟想给他报仇。”
“小弟不也被抓了吗？”
“我已经把他们放了，他们出去筹的钱。”
吴有仁眼睛一亮。
这一幕被云霄看在眼里。
这货一点不老实，想避重就轻。
“能不能给喝点水。”
吴有仁声音有些沙哑。
云霄心念一动，去饮水机那里，接了杯水过来，递给吴有仁。
看着吴有仁喝下去。
“你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给你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我说的全部是假话......”
吴有仁突然闭嘴，他发现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说，继续说下去。”
“这是查理的安排，他给那帮黑衣人洗脑，让那些黑人与警察起冲突。”
“警察配合他们把枪抢走，劫持人质，目的是杀死这些人质，杀死一部分黑衣人。”
“嫁祸到这些大陆人质身上。”
吴有仁面争惊恐，他发现管不住自己的嘴。
“你们怎么嫁祸到大陆人身上？”
云霄奇怪地问道。
“这些人死后，帮他们换衣服，将身份互换。”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制造混乱，约翰牛那边的要求。”
“查理是谁？”
“警务处长黄海昌。”
“跟魁首有关系吗？”
“有，魁首也是局中人之一，处长与他都是约翰牛国籍。如果红堪成功脱离大陆，约翰牛承诺给魁首做最高长官。”
“他现不也是最高长官？”
“大陆的红堪，国际上没有地位，魁首不喜欢。”
“你们资金哪里来？”
云霄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小部分约翰牛提供，大部分靠走私！”
“走私目的地是哪里？”
“大陆！”
这两个字刚说出来，白明义心中就是一惊。
他害怕起来。
“大陆什么地方？”
“不确定，大陆行锋贸易会指定地点。”
先锋贸易？
这个公司并不知名，白明义放下心来。
目前看来，跟白家没有扯上关系。
白明义放松，大老板气不打一处来。
他早就收到报告，称有大陆公司通过红堪走私。
到现在还没有调查出头绪。
没想到，这事竟与红堪高层有关。
难怪查不到线索。
“你们就不怕被发现？”
“大陆有家族在红堪设有分公司，他们负责接货，没有敢查。”
“哪个家族？”
“不知道！只知道是三大家之一。”
吴有仁机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