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没想到自以为很好看的讨好的笑脸把小师妹吓得一激灵，一时有些尴尬，扭头又冲徐明笑。
徐明也打了个激灵。不是，张师兄，你有事说事，不要笑得这么可怕。本来还挺能看的一张脸，笑一下都显得白白修行那么几十年了。
看徐明也一脸的嫌弃，张凌有点委屈，你小子那什么表情！
老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对谁讨好过，早都忘记了怎么讨好的笑了。
张凌这人，别的不说，韧性是一等一的。他不管徐明嫌弃不嫌弃，硬是凑过去，用肘子尖微微撞了一下徐明，看徐明往后躲开一步，又跟过去挨着他，小声问，
“徐师兄，小师妹现在几岁了？”
“......”徐明警惕地盯着张凌，越看越想上手，这真是自家月影门的同门？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就想问问，小师妹现在是拜在哪位座下。”
“还没拜。”徐明板着脸平铺直叙，这位张师兄太会自来熟了，不敢稍露一点点情绪，怕他就杆往上爬。尤其涉及小师妹，三防、四防多少防都不为过。
张凌才不管徐明的态度，一听小师妹还没拜到哪位不敢惹的座下，立刻两眼放光，
“徐师兄，那是不是小师妹现在喜欢跟着谁学习都可以的？”
“不可以！”徐明斩钉截铁。
“啊？为什么啊？”月影门不是一向都是这样的，没真正拜师前，可以在学阁修习基础，也可以任意挑选某一种技艺，跟着掌教或者各峰教习学练。
他想争取能做小师妹的教习。
他还没做过傀儡小孩，总觉得小孩子是天下间最难懂最可怕的一种生物，包括他自己，所以从来都敬而远之。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弄个傀儡人家庭，最后还是只做了两个青年傀儡儿子，最后用最珍贵的成长型灵材做了一个几岁的幼儿的身体，却在意识设定上卡了壳，总不能按自己小时候弄吧。
那会把自己呕死，那是弄个自己对付自己。
他自己最知道自己小时候的可怕，估计家里把他弄去参加月影门选徒，绝对是刚好自己到了年龄，那一年随便哪个个宗门招徒，家里都会把他丢去参选的。
张凌挠头。刚想再发挥一下。
突然听到阿六兴奋的喊声，
“长老！长老！在这里，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