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专门学过，以前打工赚学费时在后厨看做菜师傅们做过，他们偶尔也会教我一两道。”
“之前你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赚的吗？”
苏杭没有想到他的问题跳转的这么快，并且还是她不想触及，不想回答的问题，于是低下了头。
林恒看到苏杭的表现了，他也清楚的知道关于家庭方面她不想跟自己谈论，但是：
“我说过的，你要对我毫无保留。”
听到林恒的声音又变得冰冷，公事公办的态度，她其实特别想问他一句：
“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到底哪个才是你啊？”
但是苏杭知道，当她问完这个问题后，他一定会盛怒，严重点还会赶走自己的。
“是的，我的学费都是自己赚来的。”
林恒听到她的回答，内心还是有些开心，她要学会跟别人交流。
“从什么时候开始？”
“十岁。”
苏杭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是这些事情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如今却在他面前心平气和的讲出来。
林恒看了苏杭一眼，没有再问下去，低头专注吃饭。
吃过饭后，林恒到院子里散步，他想看看上午那个女人修剪的院子里的花草树木。
苏杭从屋内向院子里看去，看到林恒站在一棵树下活动筋骨。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木照在了林恒的身上，苏杭感觉那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林恒想到了刚刚在餐桌前苏杭说过的话，十岁时她已经开始自食其力了。
而自己也是在八岁时就失去了父母，跟着爷爷去到了西雅图，从此开始了另一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