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心中也是惊讶于威力这么大的战术武器竟然是这么简单的原理。
“其实我觉得还可以研发一种武器，真空衰变，降低所在纬度。或者中断整个星铁世界的虚数能供应。”
白苓看着屏幕上按照计划中前去清扫残留星体的星舰军队，平静的说出一个个堪称恐怖的概念武器。
“不是！你真的是丰饶令使？”黑塔有些震惊，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当然是，不过有句话你要知道，有枪不用，和手中没枪是两个概念。当有人怀疑你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
白苓喝了一口美酒，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下记忆酒杯带给自己的特殊味觉后又说道：“听说你最开始是想要当一名纯美令使来着？”
“对啊，怎么了？我的美貌可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何当不得纯美的令使。”
黑塔很快的自夸道。
“哦，不过光是靠美可是成为不了纯美令使的。伊德利拉的命途也不是这么的狭窄。不然早就被同谐吞了。”
“这我当然知道！”黑塔有些气呼呼的说道，真是的，这个猫娘怎么以为自己是傻子。我可是天才，集齐两个天才全部智慧的天才！
“喵~好喝~没白从流光忆庭里拿一套回来。黑塔，你说，星神，必须要有神性么？”
黑塔没想道白苓突然向自己抛来这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她不是应该比自己更清楚么，在药师身前呆了700多年，自己也才只见了博识尊两面而已。
“我不知道。”黑塔果决的说道，这种问题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认为星神必须具备某种神性，至少不会被所谓的伦理道德束缚。唯有原动力才能约束星神，从这种角度来看，能被原动力约束，这就是星神最根本的“神性””
黑塔沉思了一会说道。
“不错，星神束缚于原动力之上。即使亲民如开拓也是如此，阿基维利贴近凡人，但是除去祂以外，无人可知这是一种原动力的必然还是偶然。繁育因为在最后的时刻背叛了自己的命途而被踢出了自己的命途，最后陨落在了存护的铁锤之下。”
“如果将这个看做是一种不可接触的红线，阿基维利贴近凡人俨然是其命途所允许。但是！”
“这是诡辩！也太过于片面！进一步来想，倘若星神就是命途的显化，是支配于命途而非命途支配于星神。这时候，星神的具备的神性，是必须的么？”
黑塔沉默了，然后看向屏幕中开始清扫星球残骸的舰队。
半晌，黑塔才说道：
“我不知道，不过，模拟宇宙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