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北手上动作不停，把瓷碟捏成了一块块小块，分别堆在面前。
下一刻，龙北拢住破碎陶瓷片，双手轻轻一合，然后上下一搓，等他双手分开之后，他的手心全是一层厚厚的粉末，普通面粉一般细腻。
他把手上的粉末慢慢倒进咖啡之中，搅拌几下，又吹掉落在桌上的粉末。
白雪芹想了想，问，“是只有你的双手能粉碎瓷片，还是全身都可以？”
龙北道，“全身都可以，只是其他地方没有这么坚硬。”
他掏出一把小刀，撩开西装长袖，在手臂上用力一划。
血液渗出，一条浅浅的伤口出现。
“我觉得这不是极限，”龙北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感觉自己迟早有刀枪不入的一天。”
“恭喜你了。”白雪芹看着龙北的动作，缓慢地道。
“也就是说，你现在答应跟我合作了？”
“是的，林小姐，我想跟我的兄弟们一起做这份生意。”
“可以，”白雪芹说，“那就谈谈分成吧。”
“三七可以吗？”龙北说。
“一九。”白雪芹说。
龙北脸色顿时为难起来。
“卖贵一些，就算是一成也足够你们分了。”白雪芹说，“这货源只有我有。”
龙北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牙答应了。
“好，一言为定。”
“我会先给你5个诡异器官，等你们成功消化之后，再联系我。”
两人又谈论了关于合作的事情之后，离开了咖啡店，服务员收拾桌子的时候，脑中一片问号，“碟子呢？”
离开咖啡店后，白雪芹心里想着诡异器官的问题，其实她想过，如果她能把马天宇捉起来的话，以马天宇同样不死的能力，她也许可以在马天宇身上完成器官自由。
只可惜她真的打不过马天宇，只能另想办法。
晚上白雪芹来到暮冬酒店包间，一开门，里面烟雾缭绕，十几人吞云吐雾，另开了一桌在赌牌，方染小组的成员则坐在另一边吃着东西聊着天。
见白雪芹进来，陶二拿着牌，笑着招呼道，“杏儿，这边。”
白雪芹向他走近，作为发牌的安丽看了白雪芹一眼，在她面前扔了两张牌。
“21点，来一把？”陶二热情道。
王楼也笑道，“对，开几把，很快就能融入我们721队了，咱们这队里个个都是烟鬼赌鬼。”
“黄赌毒，几乎齐了。”他喝了一口酒。
白雪芹自然没问题，随便玩了两把，都输掉了，王楼替她付了。
输了几万块，大家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些。
这边白雪芹刚在看牌，那边阿澄跟方染就聊了起来，“两个月没见染哥了，要不是今天楼哥亲自打电话，染哥可能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