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道具。”
“但那又怎么样？”三角眼说，“你也说了，这是因为风华看见什么不应该看的，所以她才被杀，所以这也是风华她自己倒霉，关我们什么事？副本游戏，死几个人又能怎样？”
“联邦政府规定……”安眠眠说。
“够了，还提联邦政府，你不是编制人员，少多管闲事。”三角眼说，“事情到此为止，你有没有想过，风华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被杀了，这女生看见风华被杀，所以被杀了，你能保证我们就不会因为你继续这样深究而不被杀？”
安眠眠仿佛愣了一下，“你是说……”
“刚才她本可以离开的，却回头特意跟我们见了一面才走，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确认发现尸体的人到底是谁，好以后找机会下手呢？”
“甚至她现在可能就准备回来杀我们。”
白雪芹被迫停下了脚步。
下一秒，她蹲了下来，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全世界的聪明人都在跟她玩副本游戏啊！
她怎么什么都被人猜到！
安眠眠也明白过来了，她声音发颤地补充，“如果……只要我们没把凶手认出来，她就不会杀我们。”
“没错，”三角眼说，“所以，我们不知道凶手是谁，反正这个又不是破案游戏，我们活着就行。”
“说得也是，”安眠眠很快调整过来，“那我先回去了，你随后再回。”
两人很快走出卫生间。
这边白雪芹默默楼梯上蹲了一会，这才站起来。
她看了看手上的西餐刀，顿时沉默了。
最后她把刀塞回了体内。
“嘁，暂时放你们一马。”
等到安眠眠和三角眼彻底离开，她才回到卫生间，把藏在垃圾桶后的耳朵拿起来，洗了洗，再装回脑袋上。
她站在洗手台前，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而言之，心情复杂。
“白雪芹啊白雪芹，没了个脑子，什么都不好发挥了啊。”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