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是吹,就东北80年到95年间的这一批人,在擦玻璃这一块儿无人能敌!想我们上学的时候,那是春秋擦玻璃,夏天除草,冬天扫雪,再年长的一点儿的,冬天还得负责烧炉子,生活技能可以说是点满了。
拎着湿抹布从卫生间出来,我又翻出了两张报纸,三下五除二就把玻璃擦了个溜干净。
扭头刚想跟杨文骅炫耀炫耀,却发现这小子的脸上挂着坏笑,我立马反应过来,一边对他拳打脚踢,一边嚷嚷道:“好啊你!你是故意越擦越脏的是不?”
杨文骅被撵的到处逃窜,“嘿嘿,能者多劳!你擦的比我擦得干净多了!”
懒得和他再计较,我洗好抹布晾上,就回到了柜台后面坐着,杨文骅凑上来问道:“咋了王哥?真生气了啊?”
“屁大点事儿,生个毛线的气。”我趴在柜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就是有点累挺。”
杨文骅斜眼看着,贱嗖嗖的问道:“哦?一大早上的就累挺,老实交代,你昨天晚干啥去了?”
“我能干啥去!”
抱怨了一句,我把这一周的大事儿都跟杨文骅学了一遍,说完后我的心里敞亮不少,但杨文骅却不干了,一个劲儿的质问我,阴魂阵那么刺激的事儿为啥不叫他来。
我赖叽的回答道:“哥,你是我哥,那大半夜的我叫你来干啥啊?”
“那我不管,就因为你没叫我,我没看着阴魂阵,你得补偿我。”杨文骅不讲道理的说道:“正好我早上没吃饭,你就补偿我一顿烧烤得了。”
我掐着他腮帮子上的那一层皮,来回晃了晃,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该你的啊!还吃烧烤,狗粑粑你吃不?”
杨文骅也着实够恶心人,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你吃我就吃。”
老话说的好,孩子不能惯着,三天不打那就得上房揭瓦。
我正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一辆警车在这时不偏不倚的停在了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