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王灏的脸色抑制不住铁青，可见这话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已经信了这话，只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方律师这会儿也不急着开口，他等王灏消化。
见王灏的表情稍有平静，他这才再次开口：“王少，我们只是想要让你引荐一下，其他事情我们自己会谈，以后，我们不会拿这再说事，而且，你放心，我们楚董的嘴最严了。”
他的意思就是在告诉王灏──不会再把王夫人参与其中的事给供出来。
王灏又不蠢，自是听出他话里面的意思。
脸色更加阴沉了，看向那方律师的眼神也带了点厉色。
“──我联系好了再通知你。”
方律师不在意他的眼神，“王少，谢谢！不过这事有点紧急，能不能麻烦王少现在就联系？”
这晚一分一秒，别人等得起，楚董和楚氏集团可等不起。
王灏听到这话就有一种自己被逼迫的感觉，这让他的脸色就更冷了。
方律师知道这事不能逼得太过，于是便放软了语气：
“王少，这事的确是很急，楚氏集团这会儿可是碰上危机了，楚董被关着，我们也是没办法联系到云小姐。”
“说起来，我们楚董也是冤得很，其实他自己本人并不知道这事的，也不知道云小姐并不乐意，况且，王夫人也没说云小姐是王少的前女友，我们楚董以为王夫人介绍的是清贫大学生。”
“还有，我们楚董也并不知道云小姐并不乐意！都怪刘助理传达的意思并不明确，所以才会闹出这样的风波！我们楚董为了表达对云小姐的歉意，只要云小姐追究这事，那么我们楚董将会无偿送楚氏集团的一些股份给云小姐赔罪。”
王灏对于方律师前面的话不置可否。
毕竟整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那个楚董是个什么玩意？
但当他听到方律师最后的那句话时，他表情错愕，眼神更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