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张灿打电话那时候，他打给了程辉之后心里还是不放心，他也曾配合过负责人的行动，自己清楚总部势大，况且负责人还可以利用极大的资源来追查。
身处仕途这么多年，不少被双规同行的下场他可见多了，因此他更害怕自己的罪证被找到，虽然他不是什么驭鬼者，也不是什么总部的人员，但一些驭鬼者诡异的手段他都是知道的。
思来想去那么久，最后他还是电话打给了程千帆，他想要戴罪立功，想要自首获得安全之身，只要以前的罪证没被发现，那他最多是被撤职。
“我是张灿市长，我要自首，我要检举那些潜藏着的驭鬼者。”
“你不用检举了，直接说给我听吧。”在张灿打通电话说出口的时候漠尘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要说漠尘找不到张灿完全是说笑，拿上照片确认了名字后他就能直接利用健忘诅咒诅咒对方，到时候张灿想藏在哪里都没有用。
之所以这几天不抓他完全是因为漠尘想借着张灿这条线抓出更大的鱼。警局已经被彻底清查一遍了，外逃的刑侦二队队长刘申已经落网，如今外面的封锁完全就是做做样子。
漠尘站张灿面前而呵呵一笑：“你说你要检举，那检举谁呢？说名字出来啊。”
张灿这时候完全没有他当市长时的稳重，毕竟看着这么一个头裹白布脸上还描着凶恶脸面的人，对方还有可能随时取了自己性命，换做是谁都稳定不下来。
“我要是说了那我就不是没有价值了吗？我要确认之后可以安全的活下去，钱我也不要，去干自己的事业。”
看着讨价还价的张灿漠尘兴趣越来越小了，他要是真的想要情报直接搜对方的记忆就行了，漠尘想知道能不能通过他确认别的民间驭鬼者的位置。
毕竟记忆之中的事是已经发生过了的，而如今他动作这么大，那些藏着的家伙不躲得深一些是不可能的。
看着面前的张灿漠尘只是这样说：“看情况吧，要是真的有很重要的线索的话我就看看可不可以救你，不过你可要记住了。”
此刻张灿似乎是看见了漠尘脸上白布黑描着对憎面在对他张嘴说话：“墙头草，两边倒，到时候柴刀落下第一个砍的就是它。”
......
看到面前的程辉漠尘也是大致清楚了为什么尹志强会千里迢迢从江东市跑到大坊市来，他来到大坊市的时间大概就在程辉来到江东市后没多久，看样子是程辉带着走的。
从他们的话语之中漠尘是清楚了程辉在搞房地产生意的时候不小心驾驭了厉鬼，后来成为驭鬼者之后就很快回到了大坊市，难怪那时候漠尘负责江东市的时候没听到什么关于程辉的消息，或许那会儿程辉这人就是不小心参与进了红房鬼事件之中了。
确认好了程辉和另一个驭鬼者的样貌后漠尘就诅咒了这两人，白布上有关于他们的记忆都很快显露出来，身上的白布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字迹，几乎要将本就脏旧的白布染黑。
看着张灿死于程辉之手漠尘只是觉得可惜了，张灿这家伙包庇犯罪从中获取利润已经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了，在思考之余漠尘诅咒了程辉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他的双手，虽然是戴着手套的，但他还是发现张灿的死是因为灵异的影响。
而且还是必死的灵异，这股灵异之前漠尘怀疑自己之前遇到过。
那双看不见的老人手，在老人手附近只要有人肩膀后仰就会触发厉鬼的杀人规律，漠尘从江东市出来后发现原先支援来的人都死了。
聋子，平帆等人，他估计都是死于这双老人手，不过没想到这双手居然被程辉驾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