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没有立刻答话，而是低头看着自己倒的茶，沉默片刻，才抬起眼睛，目光深邃。“有些事，工作时可以说清楚，但私人生活中，我不喜欢把这些放得太显眼。”他说这话时，语气依然平淡，但林小慧却从中感受到一股无形的距离。
她忍不住笑了，“我明白，杨总一直是那个严谨理性的人，不喜欢情绪泛滥。”
杨泽瞥了她一眼，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无奈。“你觉得我很严肃？”
“倒不是。”林小慧心里有些轻松，话语中带着几分调皮，“不过，你总是看起来像一个职业机器，做事完美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杨泽淡笑了一下，似乎听到了她的调侃，反而轻松了些。“你想象的也许有些夸张，但确实是这样，工作是我的重心。”
“可是杨总，工作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啊。”林小慧轻声说道，她眼中闪烁着一丝无奈，“偶尔也该放松一下，享受一些轻松的时光。”
杨泽没有回应，她能看到他眉头轻轻皱起，似乎在思考她的话。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工作是我的方式，你能理解就好。”
林小慧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她知道，杨泽从未将自己的私人生活放在外人面前，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真正的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怎样的模样。
菜肴陆续上桌，林小慧把话题转向了其他轻松的内容。两个人聊了很多，关于工作的，也关于生活的。杨泽虽然一直没有过多展露情感，但话题中的轻松氛围，却让林小慧感到一种难得的舒适。
渐渐地，晚餐接近尾声，杨泽不再那样冷漠，他的语气中多了些许的轻松和温和，似乎在这顿饭的过程中，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这次做得不错。”杨泽最终开口，语气带着一丝赞许，“虽然你的设计风格我不完全认同，但你确实做得很努力。”
林小慧笑了笑，“努力的确是我做的最多的事。”
杨泽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你能继续保持这样的态度，值得肯定。”
这一句夸奖，让林小慧心里微微暖了一下。她知道，杨泽虽然不善于表达情感，但他的肯定仍旧是值得她珍惜的。
餐后，两人一起走出了餐厅。夜晚的风略带些凉意，林小慧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的外套，突然觉得，和杨泽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虽然总是摩擦不断，但似乎也开始有了些许的温暖。
“今晚，谢谢你。”林小慧转头对杨泽微笑着说道，语气轻松，却又带着一丝感激。
杨泽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不必客气，今晚你表现得不错，工作上的事情交给你也放心。”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林小慧依然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肯定。也许，杨泽并不像外界看起来那样冰冷，他只是将自己的感情埋得更深罢了。
走出餐厅，两人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林小慧回头看了一眼杨泽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或许，自己与杨泽之间的关系，不会永远停留在工作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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