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翰山看着眼前微笑的秦舒立悚然一惊，慌忙转身，嘴里念叨，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幽灵啊，活的幽灵，看到他的真面目，会不会直接把他打死在这里，
就像以前失踪的王蒲、徐未东等人一样。
秦舒立笑道：“马站长，不要怕，既然让你看，就不会对你动手。
而且上次你能快速传递情报，就证明你值得信任，
虽然没有你的情报，我们也不会出事，但是态度很重要，你明白的！”
马翰山听到这里，知道终于得到了幽灵的信任，他缓慢转身，终于看清了秦舒立的模样。
“你……，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两人没有真正见过面，不过秦舒立老是游走在警备司令部周围，马翰山远远看过也有可能！
“介绍一下，我叫秦舒立，是王月舒的大儿子！”
马翰山猛然睁大眼睛，胖乎乎的身体甚至有些颤抖，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这一年多，从钱进到徐未东，再到孔令礼，他们所有人都对王主任产生过威胁，
所以……，这就是他们的取死之道！”
“不错，幽灵说起来挺唬人，杀鬼子、杀汉奸毫不手软，总不能家人都保护不了吧。”秦舒立幽幽道。
马翰山连忙说，“没我的事，我从来没有找过王主任麻烦。”
“当然，这就是你现在还活着的原因。”秦舒立对的马翰山识时务很高兴。
“我离开北平两个月，说说都发生了什么事。”
秦舒立挥手拉了把椅子过来，马翰山小心翼翼的坐下，对秦舒立这种手段很敬畏。
“行辕没多大变化，就是李主任更加不管事，整天待在行辕办公室不出门。
警备司令部换了新的司令和副司令，重要部门全部换人。
党通局原华北区长乔天齐就任北平区长。
警察局长换人，王群友就任北平扬子公司经理，负责华北事务。”
秦舒立笑道：“这么说，只有你没有换？”
“呵呵，还好！”
“对了，我刚回北平，听说你昨天救了两个半大孩子？”
马翰山点头道：“有这回事，当时我认出了其中一个就是传递情报的孩子，所以出面把人保了下来。”
秦舒立疑惑道：“可是我听说，对方不给你面子，还放话说三天就抓人，
怎么，你这个保密局站长都不管用了？”
马翰山苦笑道：“幽灵……。”
“叫我立先生就好！”
“立先生，北平局势变了，现在的警备司令叫赖平锋，他是孔家的人，目的就是要保护北平的商业活动。
他刚到北平，就把那些个帮派份子全部敲打了一遍，
北平城的几个大帮派，差不多都投靠了他，
再加上，代表孔家的王群友在背后撑腰，我们保密局也不敢多说。”
马翰山没说的是，当初王月舒一家离开北平，幽灵两个月不现身，
他以为幽灵已经离开，所以对金石开不是很上心，最多做做样子而已，并没有准备下场，
他要真想出手，别的不说，几个孩子肯定能保住。